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瑶沈南风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千金,真香打脸上位记林瑶沈南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s文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数着这漫长又可笑的十年。林瑶,林氏集团的掌上明珠,听起来多风光?可这十年,我活得像个笑话。母亲总说,沈家祖上对林家有天大的恩情,这份恩,得还。怎么还?在她眼里,我,林瑶,就是那个用来还债的工具。从沈南风和沈北洲两兄弟里挑一个,当林家的上门女婿。上门女婿?亏她说得出口。我选了沈南风。不,或者说,我曾经天真地以为,我对他那点小心翼翼的示好,能换来他一丝半点的垂青。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那些他从不放在心上的琐事,为他……我做了太多现在想来都觉得犯贱的事。结果呢?他连一个正眼都吝啬给我。每一次他冷淡地推开我递过去的水,每一次他对我精心准备的礼物不屑一顾,每一次他用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扫过我,都像一记无形的耳光,...
《豪门千金,真香打脸上位记林瑶沈南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十年。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数着这漫长又可笑的十年。
林瑶,林氏集团的掌上明珠,听起来多风光?
可这十年,我活得像个笑话。
母亲总说,沈家祖上对林家有天大的恩情,这份恩,得还。
怎么还?
在她眼里,我,林瑶,就是那个用来还债的工具。
从沈南风和沈北洲两兄弟里挑一个,当林家的上门女婿。
上门女婿?
亏她说得出口。
我选了沈南风。
不,或者说,我曾经天真地以为,我对他那点小心翼翼的示好,能换来他一丝半点的垂青。
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那些他从不放在心上的琐事,为他……我做了太多现在想来都觉得犯贱的事。
结果呢?
他连一个正眼都吝啬给我。
每一次他冷淡地推开我递过去的水,每一次他对我精心准备的礼物不屑一顾,每一次他用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扫过我,都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火辣辣地抽在我脸上,抽在我那颗曾经炽热的心上。
那时候我还傻乎乎地替他找借口。
他“不近女色”,是为了专心事业,是为了林家着想,是为了不辜负我母亲的期望。
多伟大的理由啊!
现在回想起来,我简直想抽自己两巴掌。
什么高傲,什么内敛,什么狗屁的“霸总”专属气质,那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冷漠和厌恶!
我怎么就眼瞎了十年!
那个深夜,我正因为沈南风又一次的“事业繁忙”而辗转难眠,手机突兀地亮了起来。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段视频。
点开视频的手指有些颤抖,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发慌。
画面抖动了几下,然后清晰起来。
背景似乎是沈南风的卧室,那张我曾经偷偷幻想过无数次的床,此刻却成了我噩梦的开端。
沈南风,那个我追逐了十年的男人,正衣衫不整地搂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是白如雪,我们家保姆的女儿。
她像条美女蛇一样缠在沈南风身上,娇滴滴的声音腻得我差点吐出来:“南风哥,你说那个林瑶,她怎么跟你比啊?
像块木头似的,又呆又无趣,哪有我解风情?”
木头?
我像块木头?
视频里,沈南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捏了捏白如雪的脸蛋,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她?
她也就那张脸能看,性子无趣得很,要不是看在林家的份上,我多看她
一眼都嫌烦。”
“就是就是,”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插了进来,是沈北洲!
他竟然也在!
“我哥能忍她十年,已经是菩萨心肠了。
也就是我们兄弟俩好心,不然谁愿意接手这种货色。”
“寻欢作乐”……不,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他们对我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嫌弃,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扎进我的心脏,搅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大脑嗡嗡作响,视频里他们后续的污言秽语我几乎听不清了,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指尖冰凉得像是刚从冰窖里捞出来。
十年啊!
我这十年到底图了什么?
图他们把我当猴耍?
图他们把我当成一个方便他们攀附林家的踏脚石,用完了还要被他们踩在脚底下,啐上一口浓痰?
巨大的屈辱感和被欺骗的愤怒,像火山爆发前的岩浆,在我胸腔里疯狂翻涌、积压,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我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寸寸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恨不得将这个盛满了肮脏画面的屏幕生生捏碎!
那一夜,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像个刚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够了,真的够了。
我林瑶,不是可以任人搓扁揉圆的软柿子!
母亲的寿宴就在三天后。
很好,这个日子,正合适。
我必须在寿宴上,给所有人一个“惊喜”,也给我自己这十年一个交代。
我直接去了母亲的房间。
她看到我这副鬼样子,吓了一跳,蹙着眉问我:“瑶瑶,你这是怎么了?
昨晚没睡好?”
我看着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妈,沈南风和沈北洲,我一个都不会选。”
母亲愣住了,随即脸色沉了下来:“胡闹!
这事关林家的脸面,还有沈家的恩情……脸面?
恩情?”
我打断她,声音因为压抑着怒火而有些沙哑,“妈,您知道这十年来,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吗?
您所谓的恩情,难道要用您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去还吗?”
我将手机里的视频片段调出来,没有声音,只有画面,但足够了。
母亲看着屏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妈,我决定了,”我收起手机,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和他们彻底撇清关系。
林家需要的是助力
,不是蛀虫。
我要的是强强联姻,而不是这种恶心人的玩意儿!”
“我的恋爱脑,终于他妈的清醒了!”
我在心里怒吼,“原来我不是不配,而是他们,根本不值得!”
母亲看着我决绝的眼神,许久,才疲惫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瑶瑶,你想清楚了就好。
妈……妈尊重你的决定。”
虽然她的眼神里依旧充满了担忧,但能得到她的首肯,我已经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清晨,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整整一上午,思考着寿宴上的每一个细节。
推开门,准备下楼找点吃的,却一眼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我房门口探头探脑。
不是沈南风和沈北洲还能是谁?
沈南风一看到我,那张还算英俊的脸立刻垮了下来,眉头拧成了个疙瘩,上来就颐指气使地吼道:“林瑶!
你又在搞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都几点了,早饭为什么没做?
想饿死我们是不是?”
我差点被他这理直气壮的质问给气笑了。
欲擒故纵?
做早饭?
他以为他是谁?
玉皇大帝吗?
旁边的沈北洲立刻帮腔,那副阴阳怪气的调调更是让人火大:“就是,林瑶,不是我说你,脾气越来越大了。
也就是我哥心善,换了别人,谁受得了你这大小姐脾气?
能‘接盘’你,你就偷着乐吧!”
“接盘?”
听到这两个字,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差点当场吐出来。
这两个蠢货,到现在还以为我非他们不可?
我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和恶心,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哦?
家里又不是没有保姆,我林瑶什么时候沦落到要给你们沈家兄弟当厨娘了?
少吃一顿早饭,能饿死你们这两位‘大少爷’吗?”
沈南风被我噎得一愣,脸色更加难看:“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就在我跟这两个蠢货对峙的时候,一道哭哭啼啼的身影突然从楼梯口冲了出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我面前。
是白如雪。
她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林瑶小姐,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手,不要开除我妈妈!
我妈妈在林家做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您要是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好了,不要为难我妈妈!”
我看着她这精湛的演技,简直想给她鼓掌。
我什么时候说要开
除她妈了?
这帽子扣得可真够快的。
沈南风和沈北洲一见白如雪这可怜兮兮的样子,立刻“英雄救美”一般将她护在了身后。
沈南风指着我的鼻子,怒斥道:“林瑶!
你还有没有良心!
如雪这么善良,你竟然要开除她妈妈!
你也太歹毒了!”
沈北洲也跟着附和:“就是,连个下人都容不下,心胸也太狭隘了!”
我看着他们那副“护崽”的嘴脸,听着白如雪那假惺惺、令人作呕的哭声,那哭声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在我心上拉扯,不是疼,是烦躁,是恶心到了极点。
我怒极反笑,声音冷得像冰碴子:“白如雪,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要开除你妈了?
还是说,这是你们母女俩又合计着演的一出栽赃陷害的好戏?”
我冷眼看着白如雪那张哭得扭曲的脸,还有护在她身前,一脸“正义凛然”的沈家兄弟,只觉得这出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演完了吗?”
我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开了免提。
“瑶瑶?
怎么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
“妈,”我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我爸留下的那十三块腕表,您还记得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母亲的声音有些不确定:“记得,怎么了?
那些表不是好好收在保险柜里吗?”
“是啊,本来是好好收着的。”
我瞥了一眼脸色开始发白的白如雪和她那个同样慌乱的妈,“但是,现在少了七块。
白如雪,还有你妈,你们两个可真是好本事,连我爸的遗物都敢偷去卖!”
“什、什么?”
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白如雪“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她妈也吓得腿软,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
沈南风和沈北洲对视一眼,显然也没料到我会直接捅到母亲那里。
“林瑶!
你别血口喷人!”
沈南风梗着脖子吼道,试图挽回局面,“什么偷不偷的,那么难听!
那些表放在那里也是积灰,如雪她们只是拿去‘发挥余温’,让它们体现点价值而已!”
“发挥余温?”
我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气笑了,“沈南风,你可真是会偷换概念!
我爸的遗物,在你们眼里就只是‘发挥余温’的工具?
你们有什么资格动我爸的东西!”
我的怒火像压抑了许久的
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脑仁一阵阵突突地跳,眼前甚至有些发黑。
父亲的遗物,那是我和母亲心中最珍贵、最柔软的念想,如今却被这群狼心狗肺的蛀虫如此糟蹋!
沈北洲也跟着帮腔,一脸理直气壮:“林瑶,你至于吗?
不就是几块破表,我们也是看它们放着可惜。
再说了,这事儿我也有份,怎么了?
你还想把我们都抓起来不成?”
“破表?”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心头的怒火烧得更旺,“在你们眼里是破表,在我这里,是无价之宝!”
“妈,您听到了吗?”
我对着手机,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这就是您看好的‘女婿’,这就是您说的‘沈家恩情’!”
“够了!”
我声嘶力竭地怒吼,指着门口,“沈南风,沈北洲,还有你们这对贼母女,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林家!”
沈南风大概是没想到我敢这么跟他说话,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令人作呕的傲慢:“林瑶,你闹够了没有?
我知道你是在闹脾气,想引起我的注意。
行了,别演了,等妈寿宴那天,我会当众宣布娶你,这总行了吧?”
他顿了顿,仿佛是施舍一般,得意洋洋地扬了扬下巴:“怎么,我沈南风,难道还不值你林家那两个亿的陪嫁吗?”
我听着他这“普信男”发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两个亿?
他以为他是镶了金边还是镀了钻石?
白如雪见状,又开始她的表演,抱着沈南风的大腿哭得死去活来:“南风哥,你不要为了我牺牲自己啊!
林瑶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不要赶南风哥走,都是我的错……行了,别嚎了。”
我冷冷地打断她,“你们的戏码我看腻了。
沈南风,沈北洲,你们听清楚了,母亲的寿宴上,我,林瑶,不会选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
现在,带着你的‘真爱’,滚!”
沈南风和沈北洲大概是真的以为我疯了,或者是欲擒故纵的戏码演到了极致。
他们对视一眼,沈南风竟然还真的扶起了白如雪,沈北洲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了句:“行,林瑶,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然后,这两个蠢货,竟然真的嬉皮笑脸地,一个抱着哭哭啼啼的白如雪,一个吹着口哨,大摇
大摆地扬长而去,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捡了个宝似的。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只觉得这十年的青春,真是喂了最臭不可闻的狗。
母亲的寿宴,林家庄园灯火通明,宾客如云。
我穿着母亲亲自挑选的礼服,站在二楼的露台上,冷眼看着楼下觥筹交错的景象。
沈南风和沈北洲两兄弟,此刻正被一群趋炎附势的宾客围在中间,众星捧月一般。
“沈大少,沈二少,真是年少有为,人中龙凤啊!”
“是啊是啊,林氏集团未来有两位少爷这样的栋梁,何愁不更上一层楼!”
“听说林小姐很快就要和沈二少订婚了?
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那些谄媚的笑脸,那些刺耳的奉承,像一把把钝刀子,刮得我耳朵生疼,胃里也一阵阵翻涌。
沈南风和沈北洲显然很享受这种吹捧,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时不时举杯回应。
有人不识趣地提到了我:“沈二少,林小姐今天怎么还没下来?”
沈南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丝厌恶和不屑,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林瑶?
她不过就是个仗着家世耀武扬威的女人,脾气又臭又硬,有什么资格和我并肩?
要不是看在林家的面子上,我多看她一眼都嫌浪费时间。”
周围瞬间安静了几秒,随即又爆发出更热烈的吹捧,仿佛沈南风说了什么至理名言。
我站在露台上,看着沈南风那副急于撇清关系、生怕和我沾上一点边儿的嘴脸,心里只觉得无比嘲讽。
等着吧,沈南风,好戏还在后头呢。
宴会进行到一半,气氛正热烈。
突然,沈北洲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后变得铁青,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暴怒。
他挂了电话,像一头发怒的公牛,猛地冲向我所在的方向。
那时我刚从二楼下来,准备去和母亲说几句话。
“林瑶!”
沈北洲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是不是你干的?!
你为什么要报警抓如雪?
为什么要揪着那几块破表不放!
你把一切都搞砸了!”
他猩红着眼睛,面目狰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失去了理智,用力一推!
“啊——”我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倒去
,重重地撞在了旁边高高堆起的香槟塔上!
“哗啦啦——”香槟杯碎裂的声音,酒水四溅的声音,宾客们的惊呼声,还有……门口记者们疯狂按动快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乱的交响曲。
冰凉的香槟酒液浸湿了我的礼服,碎玻璃渣划破了我的皮肤,火辣辣的疼。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发髻散乱,妆容也有些花了。
那一刻,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屈辱、愤怒、不甘、怨恨……各种情绪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沈南风也冲了过来,看到这副景象,先是一愣,随即也对我怒目而视:“林瑶!
你闹够了没有!
为了几块表,你至于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我们走!
去把如雪捞出来!”
沈北洲拉着沈南风,扔下一句狠话,“林瑶,你给我等着!”
兄弟俩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留下满地狼藉和目瞪口呆的宾客。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神冰冷得像千年寒冰。
沈南风,沈北洲,白如雪,你们给我等着,这笔账,我一笔一笔,跟你们算清楚!
我去了休息室,换了一身更加隆重夺目的红色长裙,补了妆,重新整理了发型。
当我再次出现在宴会厅时,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平静地走到宴会厅中央,拿起麦克风,声音清晰而从容:“各位来宾,感谢大家今晚赏光参加我母亲的寿宴。
刚才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小插曲,让大家见笑了。”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特别是那些刚才还围着沈家兄弟阿谀奉承的人。
“关于沈南风先生和沈北洲先生,”我微微一笑,笑容却不达眼底,“我林瑶在此郑重宣布,我林氏集团,对沈家兄弟,已经仁至义尽。
从今往后,林家与沈家这两位,再无任何瓜葛!”
全场一片哗然。
“至于我林瑶的婚事,”我扬起下巴,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骄傲,“就不劳各位费心了。
因为,我已经有了未婚夫。”
说着,我抬手指向宴会厅二楼的某个方向。
所有的摄影机镜头,所有宾客的视线,齐刷刷地随着我的指向望去——只见二楼的环形走廊上,一个身形挺拔、气质卓然的男人,正慵懒地倚着栏杆,指间夹着一杯红酒,漫不经心地晃动着。
“那是……陆凛?!”
“京城陆氏
集团的掌权人,陆凛?!”
“天啊!
我没看错吧!
他怎么会在这里?”
惊叹声、抽气声此起彼伏,整个宴会厅像是炸开了锅。
陆凛,京城陆家的太子爷,年纪轻轻便执掌庞大的陆氏商业帝国,手段狠辣,行事低调,是无数名媛千金趋之若鹜的钻石王老五。
他怎么会……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陆凛放下酒杯,迈着沉稳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从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
他径直走到我身边,深邃的目光温柔地落在我脸上,伸出手,轻轻牵起我的手,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瑶瑶,受委屈了。”
我回握住他温暖干燥的手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不委屈。”
我对他粲然一笑。
这时,母亲也走上前来,满脸笑容,声音洪亮地对众人宣告:“各位,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啊!
感谢大家百忙之中,不仅来参加我的寿宴,更是来参加我女儿林瑶的订婚宴!”
母亲的话,无疑又是一颗重磅炸弹,炸得众人晕头转向。
她看向刚才沈家兄弟离开的方向,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有些人啊,就是给脸不要脸,错把鱼目当珍珠。
我们瑶瑶,自然有更好的人来疼爱!”
宴会厅里的喧嚣似乎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陆凛扶着我,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低头,视线落在我手臂上被香槟塔碎片划出的几道血痕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快得让我抓不住,但那份沉甸甸的关切,却像暖流一样,熨帖着我有些冰凉的皮肤。
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抿成了一条直线。
那样子,倒像是他做错了什么似的。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让他别这么紧张,结果笑得比哭还难看。
“没事,小伤,看着吓人而已。”
真的只是小伤吗?
皮肉上的疼远不及刚才沈北洲那一下推搡带来的屈辱和心寒。
陆凛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手臂上的伤。
那目光,不带任何侵略性,却像一张细密的网,轻轻包裹着我,让我莫名地感到一丝……安稳?
真是奇怪的感觉。
我甩甩头,想把这突如其来的情绪甩开。
“去
处理一下伤口。”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他亲自陪我去了休息室。
林家的佣人很快拿来了医药箱。
陆凛接过棉签和消毒药水,示意佣人可以先出去。
我愣了一下:“我自己来就好。”
他没理我,径自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了药水,轻轻擦拭我手臂上的划痕。
他的动作很轻,很专注,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消毒药水触碰到伤口,传来一阵刺痛,我不自觉地“嘶”了一声。
他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自责?
“很疼?”
“还好。”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点。
他没再说话,只是动作更加轻柔。
他的指尖偶尔会不小心碰到我的皮肤,带来一阵微弱的酥麻感。
这种感觉很陌生,跟沈南风那种带着占有欲和不耐烦的触碰完全不同。
我看着他低垂的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这个男人,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我的订婚宴上,替我解了围,现在又在这里,细致地为我处理伤口。
图什么呢?
难道真如母亲所说,陆家也看中了林家的潜力,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商业联姻?
可他眼底的关切,骗不了人。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好了,贴上了几个小巧的创可贴。
“谢谢。”
我轻声说。
他站起身,将医药箱整理好,才重新看向我,眼神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却又似乎多了一点什么。
“宴会前,我让人送了样东西到你的化妆间。”
他忽然开口。
我一怔,宴会前?
我从撞破沈南风的好事到决定反击,再到寿宴开始,脑子里一团乱麻,哪里有心思注意化妆间多了什么东西。
“是什么?”
他没直接回答,只是说:“去看看吧。”
我带着满腹的疑惑回到化妆间。
桌上,果然放着一个看起来相当精致的丝绒盒子。
我走过去,迟疑了一下,伸手打开。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七块腕表。
那七块,被白如雪母女偷走变卖的,我父亲的遗物!
<它们此刻完好无损地躺在柔软的丝绒垫上,每一块都被擦拭得锃亮,甚至比我记忆中它们原本的样子,还要光彩夺目几分。
表盘上的细微划痕,似乎都被精心修复过。
我伸出手,指尖颤
抖地抚过其中一块。
冰凉的触感,却让我的心头涌起一股热浪。
天知道陆凛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这些流散出去,甚至可能已经到了海外的腕表,一块不少地追回,并且修复得焕然一新!
这背后需要动用的人力、物力、财力,还有那份心思……我以为报警后,这些表就算能追回来一部分,也免不了磨损或者丢失。
“陆凛……”我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心里五味杂陈。
震惊,感激,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他为我做的,已经远远超出了“联姻对象”的范畴。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
现在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这份情,我记下了。
正当我准备重新整理妆容,以最好的姿态回到宴会厅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母亲的助理张妈打来的,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和压抑不住的兴奋。
“大小姐,您猜怎么着?
那沈家两兄弟,在警局里可闹翻天了!”
我挑了挑眉:“哦?
说来听听。”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听那两个蠢货的笑话,也算饭后甜点了。
张妈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地学了起来:“听说啊,是有人跑去给沈南风通风报信,说您在找他们。
那沈南风还以为您是派人去求和呢!
当场就翘起了二郎腿,说什么……”张妈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用一种极其傲慢的腔调模仿道:“‘林瑶肯低头了?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想让我回去跟她结婚?
可以啊!
让她先准备好谅解书,再赔偿我们家如雪两个亿的精神损失费!
少一分钱,我都不会答应!
’噗——”我一个没忍住,差点把刚喝进去的水喷出来。
两个亿?
他怎么不去抢?
还精神损失费?
白如雪那种货色,有什么精神值得损失?
“还有呢,那白如雪也在旁边哭哭啼啼地煽风点火,说什么‘南风哥,你千万不要为了我委屈自己,林瑶小姐家大业大,我们斗不过她的’,哎哟喂,那叫一个茶艺精湛!”
张妈啧啧称奇。
我简直要被沈南风的狂妄和白如雪的绿茶行径给气笑了。
这两个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蠢货加贱人。
“然后呢?”
我追问,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然后啊,”张妈的语气更加欢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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