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咸鱼替身摆烂后,男主他真香了白月光林晚 全集》,由网络作家“喜欢印加果的小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成总裁文里的替身女配,结局是被弃疗养院。>系统说只要模仿白月光就能活命。>我反手点了螺蛳粉外卖。>男主捏着鼻子踹门:“你竟敢破坏她的人设!”>我嗦着粉翘脚:“人设?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后来白月光回国那天,我卷铺盖准备跑路。>男主堵在门口扯领带:“教你新的人设——”>“顾太太,永不过期那种。”1消毒水的味道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我的脑子里。意识刚挣扎着浮出水面,眼前就是一片刺目的白,还有天花板上那盏造型冷硬、毫无人情味的顶灯。“嘶……”我忍不住抽了口气,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又胡乱拼装了回去,酸疼得厉害。车祸?我最后的记忆是刺眼的车灯和尖锐的刹车声。没等我把这混乱的思绪理出个头绪,一股庞大到不讲道理的陌生记忆猛地冲了进来,...
《咸鱼替身摆烂后,男主他真香了白月光林晚 全集》精彩片段
>我穿成总裁文里的替身女配,结局是被弃疗养院。
>系统说只要模仿白月光就能活命。
>我反手点了螺蛳粉外卖。
>男主捏着鼻子踹门:“你竟敢破坏她的人设!”
>我嗦着粉翘脚:“人设?
那玩意儿能当饭吃?”
>后来白月光回国那天,我卷铺盖准备跑路。
>男主堵在门口扯领带:“教你新的人设——”>“顾太太,永不过期那种。”
1消毒水的味道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我的脑子里。
意识刚挣扎着浮出水面,眼前就是一片刺目的白,还有天花板上那盏造型冷硬、毫无人情味的顶灯。
“嘶……”我忍不住抽了口气,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又胡乱拼装了回去,酸疼得厉害。
车祸?
我最后的记忆是刺眼的车灯和尖锐的刹车声。
没等我把这混乱的思绪理出个头绪,一股庞大到不讲道理的陌生记忆猛地冲了进来,粗暴地塞满了我的意识海。
画面、声音、情感……碎片纷飞,最终定格在一本名叫《冷情总裁的替身娇妻》的狗血小说上。
而我,林晚,很不幸,正是里面那个结局凄惨、被所有人遗忘在疗养院角落里疯掉的替身女配。
原主兢兢业业模仿着男主顾衍舟心尖上的白月光——苏清浅。
从穿衣打扮、言谈举止,到一颦一笑,甚至喜欢喝的咖啡温度,都力求像素级复制。
她以为这样就能得到顾衍舟一丝垂怜,换来安稳富足的生活。
结果呢?
苏清浅一回国,顾衍舟立刻像丢开一块用旧了的抹布,毫不犹豫地将她扫地出门。
巨大的打击和长期压抑扭曲的模仿,最终让原主精神崩溃。
真他妈是个感天动地的……炮灰故事。
2“叮!”
一声清脆又毫无感情的电子提示音在我脑子里炸开。
系统绑定成功。
宿主:林晚。
身份:替身女配(高危)。
终极任务:在本书世界存活至自然死亡。
核心攻略:完美扮演角色‘苏清浅替身’,维持人设贴合度不低于80%。
贴合度低于临界值,宿主将面临不可预测的抹杀风险。
当前贴合度:99%(新手保护期)。
祝您生存愉快!
愉快?
我差点被这“祝福”噎得一口气没上来。
扮演?
模仿?
然后重复原主那条通往疯人院的不归路?
这哪里是生存指
南,分明是催命符!
一股强烈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抗拒感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去他妈的苏清浅!
去他妈的顾衍舟!
去他妈的狗屁人设!
老娘辛辛苦苦穿个书,难道就是为了再当一次别人的影子,再走一遍注定的绝路?
绝!
不!
3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劲瞬间顶替了所有的恐惧和茫然。
既然模仿是死路,不模仿也是死路,那老子干嘛不选个自己爽的方式死?
至少做个饱死鬼!
我挣扎着抬起没被石膏裹住的那条胳膊,摸索着伸向床头柜。
指尖很快触碰到一个冰凉的金属外壳——手机。
屏幕亮起,刺得我眯了眯眼。
很好,指纹解锁成功。
无视屏幕上那些花里胡哨的APP,我的目标只有一个——亮黄色图标的外卖软件。
指尖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戳了进去,搜索框输入三个字:螺!
蛳!
粉!
对,就是那个以“生化武器”级杀伤力闻名遐迩、被誉为美食界泥石流的螺蛳粉!
苏清浅?
那个传说中喝露水长大、只吃米其林三星、连呼吸都带着鸢尾花芬芳的仙女?
她会碰这种“人间至味”?
用脚趾头想都不可能!
“特辣!
加双份酸笋!
加炸蛋!
加腐竹!
再来瓶冰镇豆奶!”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着手机吼出订单要求,每一个字都带着砸碎枷锁的痛快。
支付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我长长地、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感觉堵在心口的那块巨石“轰隆”一声被炸飞了。
去他的99%贴合度!
老娘今天就要让这破数据跌穿地心!
豪华单人VIP病房的空调无声地吐着冷气,空气里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手机屏幕微弱的光。
我瘫在柔软的枕头里,闭上眼,静静等待着。
等待那份象征着彻底“摆烂”的外卖,也等待着那个据说掌控着我生死的男人——顾衍舟的到来。
心里那点残存的忐忑,被一种奇异的、近乎自毁的兴奋感压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像被拉长的糖稀。
就在我盯着天花板,数到第三十七只虚拟绵羊时,病房门外终于传来了动静。
4不是敲门。
是鞋底与光洁地面摩擦发出的、带着明显不耐的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近。
来了。
我心口下意识地一紧,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怕个球!
老娘连螺蛳粉都点上
了,还怕他顾衍舟一张冷脸?
“砰!”
一声巨响,门板带着风声狠狠砸在墙上,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裹挟着室外的冷意和一股难以言喻的低气压,如同风暴般卷了进来。
顾衍舟。
书里描写他刀削斧凿般的深邃轮廓、冰冷锐利的眼神、还有那身生人勿近的矜贵气场,此刻都无比真实地具象在我眼前。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大衣,肩头似乎还沾着几片未化的雪花,更添几分寒意。
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正死死地盯住我,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惊愕、难以置信,以及……熊熊燃烧的怒火。
但这一切,都被一股更加霸道、更加不容忽视的气味瞬间冲垮了。
浓郁的、极具穿透力的酸笋发酵气息,混合着红油的辛辣、螺汤的霸道鲜香,如同无形的攻城锤,瞬间占领了整个空间。
这股味道蛮横地撕碎了病房里原本洁净冰冷的消毒水气味,也精准无比地撞进了顾衍舟的鼻腔。
他那张万年冰山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了一下。
英挺的眉头死死拧成一个结,薄唇紧抿,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生理反应。
他几乎是本能地抬手,用手背死死抵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眼神,活像走进了一个刚刚被轰炸过的化粪池。
5“林晚!”
他的声音从指缝里挤出来,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带着被严重冒犯的震怒,“你……你干了什么?!
这是什么鬼东西?!”
很好,开局效果拉满。
我悬着的心彻底落回肚子里,甚至有点想笑。
我慢条斯理地从床上坐直身体,顺手把盖在腿上的被子掀开一角,露出下面那个还冒着热气的、印着“柳州风味”的红色塑料外卖碗。
浓郁的香气更是肆无忌惮地弥漫开来。
我拿起一次性筷子,“咔哒”一声掰开,动作熟练地伸进碗里,捞起一筷子吸饱了汤汁、挂着红油的米粉,还有几块金黄诱人的炸蛋。
在顾衍舟仿佛要杀人的目光注视下,我故意把那筷子粉嗦得特别响亮,特别满足。
“哧溜——”然后才抬起头,迎上他快要喷火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个无辜又欠揍的笑容:“顾总,晚上好呀。
没干嘛呀,饿了,点个外卖而已
。
这可是人间美味,螺蛳粉!
闻着是有点个性,吃起来可香了,真的不尝尝?”
说着,我还作势要把碗往前递。
顾衍舟猛地后退了一大步,像是躲避什么洪水猛兽,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凝成实质。
“拿走!”
他几乎是低吼出来,额角青筋都隐隐跳动,“你竟敢……竟敢吃这种东西?!
苏清浅她……”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想用苏清浅的标准来压死我,结果又被那浓烈的气味呛得一阵压抑的咳嗽,“……她最讨厌这种廉价的、气味古怪的食物!
她的人设……人设?”
我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尖锐和满不在乎的讥诮。
我放下筷子,甚至翘起了那条没打石膏的腿,脚尖在半空中悠闲地晃了晃,拖鞋的带子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脸上那点装出来的无辜彻底消失,只剩下赤裸裸的嘲讽。
“呵,” 我嗤笑一声,重新夹起一块吸饱了汤汁、颤巍巍的腐竹,“人设?
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吗?
顾大总裁?”
我把腐竹塞进嘴里,嚼得吧唧作响,眼神毫不闪避地迎着他冰冷审视的目光,“苏清浅是苏清浅,我是我林晚!
我饿了,想吃螺蛳粉,天经地义!
你管得着吗?”
我甚至夸张地挥了挥手,试图把那股“生化武器”的气味扇得更均匀些:“再说了,您这大半夜的,踹门而入,就为了管我晚上吃啥?
您这总裁当得……挺闲啊?”
空气仿佛凝固了。
浓烈的螺蛳粉气味和剑拔弩张的对峙感在冰冷的病房里激烈碰撞。
顾衍舟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风暴在酝酿。
惊怒、厌恶、难以置信……种种情绪交织翻滚,几乎要将他引以为傲的冷静撕碎。
他大概从未想过,这个一直像提线木偶般温顺、竭力模仿着苏清浅的女人,会突然变成眼前这副滚刀肉的模样。
敢顶撞他?
敢用这种……这种“武器”攻击他?
他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就在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爆发,或者直接叫人把我连同这碗粉一起丢出去时,他那双紧锁在我脸上的眼睛,却极其细微地闪烁了一下。
那是一种极其短暂的情绪变化,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像冰封的湖面被投入一颗
小石子,极快地漾开一丝微不可查的涟漪——是纯粹的陌生?
还是……一丝被冒犯后反而激起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
他没有再咆哮,也没有立刻拂袖而去。
他就那么站着,像一尊压抑着怒火的冰冷雕塑,隔着螺蛳粉的“硝烟”,用一种全新的、审视般的目光打量着我。
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顶着“林晚”名字的女人,内里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后,他紧抿的薄唇终于动了动,声音依旧冷硬,但似乎少了点刚才那种要杀人的戾气,反而带上了一种极其怪异的、近乎荒谬的平静:“好,很好。”
他点了点头,眼神锐利如刀,刮过我的脸,又扫过我腿上那碗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粉,“林晚,你很有种。”
说完,他猛地转身,黑色大衣的下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一身被螺蛳粉腌入味的低气压和未散的怒意,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病房。
门被他摔得震天响,整层楼大概都能听见。
6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那碗依旧顽强散发着热气和香(臭)味的螺蛳粉。
系统警告:人设贴合度暴跌至30%!
严重偏离核心攻略!
请宿主立刻修正行为!
抹杀风险急剧上升!
冰冷的电子音在脑子里尖锐地响起,带着刺耳的警报声。
修正?
修正个屁!
我非但没慌,反而咧开嘴,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极其舒爽的笑容。
我重新拿起筷子,狠狠地、报复性地又嗦了一大口粉。
又酸又辣又烫,爽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爽!”
我对着空荡荡的门口,对着脑子里那个聒噪的系统,无声地比了个口型。
第一次正面交锋,虽然差点被那低气压冻死,但……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甚至,有点痛快?
看着顾衍舟那张万年冰山脸裂开的样子,值了!
7自打那晚的“螺蛳粉外交”事件后,我彻底放飞了自我。
那条无形的、名为“苏清浅”的枷锁,被我亲手砸得稀巴烂。
顾衍舟似乎也进入了某种诡异的观察期。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定期派人送来苏清浅喜欢的衣物首饰让我换上,也不再要求我出席那些需要端着“苏清浅式”优雅的场合。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冷战式沉
默。
他大概是想看看,我这个“替身”到底能崩坏到什么程度?
或者,是在等我撑不住主动低头认错?
呵,天真。
我乐得清闲,把顾衍舟给的副卡(大概是给“苏清浅”置办行头的经费)刷得飞起。
买的不再是仙气飘飘的连衣裙和高定珠宝,而是各种柔软舒适、颜色鲜艳的卫衣、运动裤、毛茸茸的居家服,还有塞满整个零食柜的薯片、辣条、肥宅快乐水。
别墅里负责照顾(监视)我的管家张叔,表情从最初的震惊、欲言又止,到后来的麻木、视而不见,再到最近,我甚至看到他偷偷把我买的多肉辣条藏了一包在自己口袋里。
系统?
那玩意儿每天在我脑子里疯狂刷屏警告,人设贴合度像坐了跳楼机,一路俯冲到了令人心旷神怡的10%,红色的高危!
抹杀风险MAX!
字样闪烁得跟迪厅的镭射灯似的。
起初还有点瘆得慌,后来……听多了也就麻木了。
反正它除了哔哔赖赖,暂时也没见有什么实质性的抹杀动作。
我权当它是个免费BGM,还是自带恐怖音效的那种。
8直到这天晚上,一个烫金的请柬被送到了别墅。
管家张叔递给我的时候,表情异常复杂,带着一种“终于来了”的悲壮感。
“林小姐,顾总吩咐,明晚七点,‘澜湾之心’慈善拍卖晚宴,请您务必准时出席。”
他顿了顿,艰难地补充道,“顾总还说……请您……务必注意着装得体。”
得,该来的总会来。
我掂量着手里沉甸甸的请柬,上面“澜湾之心”四个字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可是书里一个重要的剧情点,苏清浅就是在这次晚宴上正式回归社交圈,艳惊四座。
而我这个替身,则是在这场合被苏清浅的光芒彻底碾压,又被顾衍舟毫不留情的对比和冷落打击得体无完肤,成为圈内笑柄,也是加速她精神崩溃的关键节点。
注意着装得体?
我摸着下巴,看着镜子里穿着印有巨大咸鱼图案睡衣的自己,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第二天晚上七点整,“澜湾之心”酒店。
巨大的水晶吊灯将宴会厅映照得如同白昼,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水、雪茄和名贵红酒混合的奢靡气息。
绅士淑女们端着酒杯,低声谈笑,每一
个细节都透着上流社会特有的精致与疏离。
顾衍舟作为东道主之一,自然是全场焦点。
他一身剪裁完美的纯黑色高定西装,衬得身形越发挺拔,气质冷峻矜贵。
他正与几位商界大佬低声交谈,神色淡漠,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然而,这份掌控感,在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骚动时,瞬间凝固了。
所有的交谈声、碰杯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掐断。
整个大厅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几百道目光,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鄙夷、好奇,齐刷刷地射向同一个方向——入口处。
9我来了。
不是踩着高跟鞋,而是趿拉着一双毛茸茸的黄色洞洞拖鞋。
身上穿的,不是什么曳地晚礼服,而是一件巨大无比、绿油油、毛茸茸的恐龙连体睡衣!
帽子上还竖着两只呆萌(?
)的白色小犄角,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软塌塌的绿色尾巴。
为了配合这身“战袍”,我甚至素面朝天,顶着一头睡得有点蓬乱的头发,手里没拿什么精致手包,而是抓着一袋刚拆封、还散发着浓郁奶油香气的爆米花。
“咔嚓、咔嚓……”在一片死寂中,我咀嚼爆米花的脆响显得格外清晰、嚣张。
我无视了所有能把我凌迟的目光,目标明确,迈开穿着洞洞拖鞋的脚,旁若无人地朝着场内唯一的目标——顾衍舟——走了过去。
那条巨大的绿色恐龙尾巴,随着我的步伐,在地上拖出“沙沙”的声响,还非常“不小心”地扫过旁边一位贵妇价值不菲的曳地裙摆,留下几根可疑的绿色绒毛。
贵妇倒吸一口冷气,脸都绿了。
顾衍舟身边那几个商界大佬,表情管理彻底失控,嘴巴微张,眼神在我和顾衍舟之间来回切换,充满了“贵圈真乱”的震撼。
而顾衍舟本人……我走到他面前站定,清晰地看到他额角的青筋,正以一种近乎痉挛的频率疯狂跳动。
他握着香槟杯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杯子捏碎。
那张英俊绝伦的脸上,冰封的冷漠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下面翻涌着滔天的怒火、极致的荒谬感,还有一种……仿佛被当众公开处刑般的巨大难堪。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锋利得能在我恐龙睡衣上戳出几个洞。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
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而冻结了。
整个宴会厅,落针可闻。
只有我“咔嚓、咔嚓”嚼爆米花的声音,和他压抑到极致的、沉重的呼吸声。
我甚至能听到旁边有人倒抽冷气的声音。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我咽下嘴里的爆米花,抬起爪子(恐龙睡衣的爪子),随意地挥了挥,对着眼前脸色黑如锅底的顾总裁,露出了一个灿烂到没心没肺的笑容:“嗨,顾总!
晚上好啊!
你这地方……灯光不错,就是人有点多,闷得慌。”
我扯了扯恐龙睡衣的领口,抱怨道,“早知道穿我那件鲨鱼的了,那个透气。”
“噗嗤——”不知哪个角落传来一声没憋住的嗤笑,随即又像被掐住脖子般戛然而止。
顾衍舟的呼吸猛地一窒,眼底的冰层彻底碎裂,风暴席卷而出。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林、晚!
你……立刻!
给我!
滚、出、去!”
“滚出去?”
我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辜地又往嘴里塞了颗爆米花,嚼得嘎嘣脆,“顾总,别急嘛。
我可是带着任务来的。”
我拍了拍鼓囊囊的睡衣口袋,发出塑料包装摩擦的窸窣声,“张叔说你让我注意‘着装得体’,我觉得我这身挺得体的啊?
保暖,舒适,绿色环保无污染,还自带萌点!
比那些勒死人的裙子强多了!”
我故意把“萌点”两个字咬得很重,还晃了晃脑袋,帽子上的两只小犄角也跟着颤了颤。
周围死寂一片。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神在我和顾衍舟之间疯狂扫射,像是在观看一场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喷发。
几个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僵在原地,进退维谷。
顾衍舟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脸色已经不是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简直像是打翻了调色盘,最终定格在一种濒临爆发的铁青上。
他猛地向前跨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笼罩下来,似乎下一秒就要伸手把我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直接拎出去。
10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处再次传来一阵骚动,比刚才我进来时更加热烈,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惊叹。
“天哪!
是苏小姐!”
“苏清浅!
她回国了?!”
“真的是她!
比几年前更美了!”
“这
才是真正的名媛风范啊……”所有的目光,瞬间从我身上移开,齐刷刷地转向门口。
只见苏清浅挽着一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士(书里说是她父亲),款款步入。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曳地长裙,剪裁简约却极尽优雅,衬得身段玲珑,气质清冷如月华。
妆容精致得恰到好处,唇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疏离与高贵。
她的出现,如同一泓清泉注入这浮华的池沼,瞬间涤荡了我带来的那股“泥石流”气息。
这才是原书女主,真正的白月光。
一出场,就自带净化全场的光环。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顾衍舟。
就在苏清浅身影出现的那一刹那,他眼中翻腾的怒火和难堪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的目光越过我,精准地锁定了门口那道月白色的身影。
虽然他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大的变化,但我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眼神深处那一瞬间的凝滞,还有握着香槟杯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放松了一丝力道。
书中剧情的力量,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属于苏清浅的绝对主场,来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走,又重新注入了名为“苏清浅”的清新因子。
刚才还凝固在我身上的鄙夷、嘲笑,此刻全部化作了投向苏清浅的惊艳与赞叹。
我身上这件绿油油的恐龙睡衣,在苏清浅那身月白礼服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滑稽、扎眼,像一个误入天鹅湖的哥斯拉。
苏清浅的目光也很快扫了过来。
她的视线在我身上那件恐龙睡衣上停留了大概零点五秒,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极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讶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无波。
她没有流露出任何鄙夷或嘲笑,只是像看到一件无关紧要的奇怪摆设,目光便平静地移开了,仿佛我根本不值得她浪费一丝情绪。
这份无视,比任何嘲笑都更具杀伤力。
她挽着父亲,仪态万方地朝着顾衍舟的方向走来。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如同摩西分海。
顾衍舟深吸一口气,似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和仪态。
他看都没再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
他调整了一下表情,那万年冰封的脸上甚至罕见地挤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可以称之为温和的弧
度,迈步迎向苏清浅。
11“清浅,伯父,欢迎。”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节性温度,与刚才对我咆哮时判若两人。
“衍舟,好久不见。”
苏清浅的声音清清泠泠,如同玉石相击,礼貌而疏离。
她的目光落在顾衍舟脸上,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审视。
两人站在一起,男才女貌,气场相合,瞬间成为全场毋庸置疑的核心。
周围立刻围拢了一群人,恭维声、寒暄声不绝于耳。
我被彻底遗忘在了角落,像一块被随手丢弃的背景板。
很好,剧情完美回归正轨。
女主登场,男主归位,我这个崩坏的替身,是时候识相地退场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绿油油的爪子,又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爆米花。
心里那点微弱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酸涩,被一股巨大的、如释重负的轻松感迅速冲散。
终于……可以领盒饭走人了!
这破替身剧本,谁爱演谁演去!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对璧人吸引,我悄悄地、慢慢地挪动脚步,拖着那条碍事的恐龙尾巴,一点点蹭向宴会厅侧面的休息室方向。
那里通常有通往后勤通道的门。
一步,两步……离人群中心越来越远。
眼看那扇标志着自由的侧门就在眼前,我甚至已经伸出手,指尖快要触碰到冰凉的门把手——“下一件拍品,‘星海之泪’蓝钻项链,起拍价,五百万!”
主持人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大厅,带着职业性的煽动力。
几乎是同时,我脑子里那个沉寂了许久的系统,突然发出了尖锐到刺破耳膜的警报:警告!
检测到关键剧情道具‘星海之泪’出现!
原剧情:顾衍舟将拍下此物赠与苏清浅,作为替身协议结束的象征!
宿主行为严重偏离,抹杀程序启动倒计时:10、9、8……<冰冷的倒计时像丧钟一样敲在心上。
我猛地顿住脚步,回头看向拍卖台。
聚光灯下,那条镶嵌着深邃蓝色钻石的项链熠熠生辉,美得惊心动魄。
而台下,顾衍舟正微微侧头,似乎准备对身边的助理示意举牌。
12去他妈的剧情!
去他妈的抹杀!
老娘都要跑路了,还管你这破项链给谁?!
一股被逼到绝路的邪火“噌”地窜上脑门。
在那倒计时数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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