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清筝雪阁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安乐坊,我唱哭了高冷探花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大鸭乌籁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长安第一泪,哭崩冷面探花郎?听雪阁的红烛烧到第三寸时,李清筝的《离人叹》正唱到“折柳桥头霜满袖,从此归期不可留”。台下突然砸来一只青瓷酒盏。“晦气!”穿玄色锦袍的公子哥拍案而起,腰间玉牌撞得叮当响,“大康盛世听什么丧曲?你这嗓子,唱的是催命符吧?”满座宾客的抽噎声戛然而止。李清筝的指尖还压在琴弦上,余音在梁间打了个转,碎成星子落进尘埃。她望着地上那盏酒,琥珀色的酒液漫过她的绣鞋,混着宾客们交头接耳的碎语:“长安第一泪?我看是长安第一煞。”“歌姬就该唱喜曲,哭哭啼啼算什么本事?”玄衣公子又踹了她的玉琴一脚。那是周伯用南海沉水香木给她雕的,琴身还刻着“清筝”二字。琴面裂开道细纹,像道狰狞的疤。“姑娘好本事。”公子哥甩袖冷笑,“明日我便...
《长安乐坊,我唱哭了高冷探花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 长安第一泪,哭崩冷面探花郎?
听雪阁的红烛烧到第三寸时,李清筝的《离人叹》正唱到“折柳桥头霜满袖,从此归期不可留”。
台下突然砸来一只青瓷酒盏。
“晦气!”
穿玄色锦袍的公子哥拍案而起,腰间玉牌撞得叮当响,“大康盛世听什么丧曲?
你这嗓子,唱的是催命符吧?”
满座宾客的抽噎声戛然而止。
李清筝的指尖还压在琴弦上,余音在梁间打了个转,碎成星子落进尘埃。
她望着地上那盏酒,琥珀色的酒液漫过她的绣鞋,混着宾客们交头接耳的碎语:“长安第一泪?
我看是长安第一煞。”
“歌姬就该唱喜曲,哭哭啼啼算什么本事?”
玄衣公子又踹了她的玉琴一脚。
那是周伯用南海沉水香木给她雕的,琴身还刻着“清筝”二字。
琴面裂开道细纹,像道狰狞的疤。
“姑娘好本事。”
公子哥甩袖冷笑,“明日我便让老鸨拆了这听雪阁牌匾,省得你再祸害人。”
李清筝弯下腰,将碎琴片一片片拾进帕子。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絮,又软又轻:“谢公子赏脸。”
后台的木门“吱呀”一声合上时,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帕子里的琴片扎得手背生疼,可眼泪先砸了下来。
她忙用袖子去抹,却越抹越多,把绣着并蒂莲的袖口洇成一片水痕。
妆镜里的姑娘眼尾泛红,鬓边的茉莉都蔫了。
她想起七岁那年,在朱雀街的雪地里啃冻馒头。
周伯撑着油纸伞蹲下来,把半块热乎的桂花糕塞进她手里:“小丫头,跟我学唱曲儿吧?
唱的不是调儿,是人心。”
“我不是为了讨好谁才唱的。”
她对着镜子喃喃,指尖抚过镜沿周伯刻的“听雪”二字,“可现在……”更漏敲过三更时,她正给断弦的琴上最后一道漆。
忽然有声音像春风拂过耳尖:“检测到宿主情绪值低于临界线,‘清音治愈系统’激活。”
李清筝手一抖,漆刷掉在琴箱上。
眼前浮现出半透明的光幕,墨色小楷写着:“任务目标:用歌声化解十人执念。
完成可获古曲残谱、乐器保养术等奖励;失败则宿主嗓音永久受损。”
她伸手去碰光幕,指尖穿了过去。
“系统?”
她轻声问,“什么执念?”
“当前任务:化解一位因过往压抑情感之人
小本往妆匣底下一塞,抱琴的手顿了顿。
她记得昨日他走时,广袖扫过琴案带翻了茶盏,深褐色的茶渍在梨木上洇成个小月亮。
今日他的青衫下摆沾着星点泥,靴底还蹭了块靛蓝染料——像是蹲在巷子里查案。
琴弦拨到第三声,她故意走了调。
“大人耳力好,可听出方才错在哪儿?”
她垂眼拨弦,余光瞥见他放在膝头的手顿了顿。
苏砚之抬眼,寒潭似的目光里浮起丝涟漪:“宫调起高了半分。”
“是我手生。”
李清筝指尖在弦上轻轻一绕,“瞧大人眼下青影,可是查案熬了夜?”
他的指节在《唐律疏议》封面上敲了敲:“无妨。”
可她分明看见他喉结动了动,像有话梗在那儿。
夜里打烊后,李清筝把小顺子堵在柴房。
“去西市糖画摊,给张阿婆家小孙子带串糖葫芦。”
她塞给小顺子五文钱,“顺便问问,前月那桩孩童偷钱案,是谁替那娃说的情?”
小顺子啃着糖葫芦回来时,月亮都爬过了听雪阁的飞檐。
“张阿婆说,是个穿青衫的官儿!”
他抹了把嘴,“那官儿说那娃是帮病娘抓药才偷钱,还塞了十两银子——阿筝姐你眼睛咋亮成这样?”
李清筝没答话。
她翻出压箱底的旧曲谱,烛火映得“稚子吟”三个字直晃。
系统说要唤醒他的童年创伤,可他总把情绪锁在袖中……她蘸了墨,在“阿爹编的竹蜻蜓”旁添了句“阿爹晚归,灯芯挑了三回”。
第二日辰时二刻,苏砚之的青衫准时掠过门槛。
李清筝抱琴上台时,看见他袖角沾着片梧桐叶——许是蹲在老槐树下查案?
她指尖抚过琴弦,新改的词儿随着琴音淌出来:“阿娘补衣到三更,阿爹敲门月偏西。
小娃扒着窗棂望,攥紧的糖人化在手心里。”
他的手指“咔”地攥紧了袖口。
“阿娘说阿爹断案忙,小娃咬着枕头不哭闹。”
她放软了尾音,像春夜的风拂过瓦当,“后来阿娘躺进黑木匣,小娃捧着糖人跪到脚发麻……”琴弦突然绷断一根。
苏砚之“腾”地站起来,广袖扫落了茶盏。
茶渍在梨木上洇开,像极了昨日他带翻的那片。
他的眼眶红得要滴血,喉结动了又动,最后哑着嗓子说:“你唱的……不是歌,是记忆。”
他走后,李清筝蹲在地上
捡断弦。
半透明的光幕突然浮现在眼前,墨字清晰:“执念化解进度:30%。
下一任务对象:王仲岳,退隐老将,执念待查。”
她捏着断弦笑了。
老槐树抽新芽时,总先裂开道旧疤——原来探花郎绷着的脸底下,藏着个等阿爹回家的小娃。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咚——”李清筝把新弦系上琴轴,听见隔壁醉月楼传来柳三娘的尖笑。
她低头整理琴谱,没看见袖中那本青布小本,被风掀开了新一页:“苏探花,泪落茶盏第七次。”
3 将军梦里女儿归第二日卯时,李清筝刚把琴箱锁进檀木柜,半透明光幕“唰”地在眼前展开。
“任务对象:王仲岳,退隐镇北将军。
执念:亡女之痛。
当前进度:0%。”
她指尖戳了戳光幕,系统没反应。
转身见周伯正擦着案几上的茶渍,便把茶盏往他跟前一推:“周伯,镇北将军王仲岳每月初七去城郊的事,您听说过?”
“那老将军从前打仗时,怀里总揣着个布包。”
周伯抹布顿了顿,“后来才知是他闺女周岁时的虎头鞋。
前年那闺女得疫症走了,老将军在城门口跪了三天求太医——”门帘“哗啦”一响,苏砚之的青衫扫了进来。
他手里攥着卷泛黄的卷宗,发梢沾着晨露:“大理寺旧档里有王将军的军报。”
李清筝凑过去看,见卷宗边角被翻得毛了边。
苏砚之指尖点在一行小字上:“三年前秋,王将军长女阿梨染痘,太医院说要犀角粉。
他连夜跑了三十里山路,在猎户那儿抢了块犀角——可阿梨还是没了。”
李清筝轻声接话。
苏砚之合上卷宗:“每月初七未时,他必穿玄色常服,骑青骓马过西市,往城南义庄方向去。”
“清明节快到了。”
李清筝突然笑,“义庄后坡那片桃林,是阿梨小时候种的吧?”
苏砚之挑眉:“你怎知?”
“上回给李夫人唱曲,她提过。”
李清筝翻出本旧本子,“王将军总说‘阿梨最盼清明,要去桃林给她娘上坟’。”
她蘸了墨在纸上写,“我要唱《女儿归》,用阿梨的声音。”
“你?”
苏砚之盯着她细白的脖颈,“阿梨走时才十二岁。”
“我练。”
李清筝把琴往怀里一抱,“周伯教过我变声,就像从前扮小乞儿唱《卖花
调》。”
接下来三日,听雪阁后巷总飘着尖尖的童音。
周伯端着药碗站在院门口骂:“你这丫头,嗓子哑了明日拿什么唱?”
可转身又往她茶里添了把润喉的枇杷蜜。
清明节那日,西市人潮如织。
李清筝裹着件青布衫,蹲在桃林边的老槐树下。
她怀里抱的不是瑶琴,是把褪了漆的竹筒琴——阿梨从前总拿这玩意儿敲着玩。
未时三刻,马蹄声由远及近。
玄色常服的老人勒住青骓马,马鬃上还沾着草屑。
他抬眼时,正撞进李清筝清亮的童音里:“阿爹,桃枝又抽新芽啦!”
竹筒琴“叮咚”一响,李清筝歪着头:“去年今日,您说等我及笄,要在桃林搭个秋千。”
她声音忽轻,像被风吹散的花瓣,“可阿梨等不到啦。”
老人的手猛地攥住缰绳,指节发白。
“阿爹别跪啦,阿梨不疼的。”
李清筝往前挪了半步,“那天您把犀角粉喂我时,我悄悄攥了您的衣角——好暖,像小时候您背我看灯市。”
青骓马打了个响鼻。
老人突然翻身下马,玄色衣摆扫过满地落英。
他站在离李清筝三步远的地方,喉结动了动:“你……你是谁家的娃?”
“阿梨托我来的。”
李清筝放下竹筒琴,“她说阿爹总皱着眉头,她在那边瞧着心疼。”
老人突然捂住脸。
指缝里漏出压抑的呜咽,像受伤的兽。
“阿梨还说,”李清筝轻轻道,“她最想看见阿爹笑。
就像那年她偷穿您的铠甲,您举着她转圈圈,说‘我家小将军’。”
老人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泪。
他颤抖着伸出手,又在离李清筝半尺处停住。
“王将军。”
苏砚之的声音从桃林后传来。
他抱着件披风,不知站了多久,“阿筝姑娘嗓子金贵,您若想听,不妨请她去府里。”
王仲岳抹了把脸,冲李清筝深深一揖:“老朽家中有张梧桐木琴,是阿梨生前最爱的。”
他声音哑得厉害,“姑娘可愿……再唱一回?”
听雪阁打烊时,月亮已经爬上飞檐。
李清筝踩着青石板往回走,鞋尖踢到块小石子。
“慢些。”
苏砚之的伞往她这边斜了斜,雨丝顺着伞骨滴在他肩头上。
“王将军今日把阿梨的绣鞋给我看了。”
李清筝摸了摸袖中,“他说要把桃林改成义学,收些没爹没娘的娃——像阿梨
从前总说的‘要教小弟弟背诗’。”
苏砚之没说话。
雨丝落进他眼尾的泪痣里,泛着细碎的光。
“系统提示进度到100%了。”
李清筝突然笑,“你猜奖励是什么?”
“古曲残谱?”
“是《并蒂莲》的前半段。”
李清筝歪头看他,“周伯说这曲子要两人合琴才好听。”
苏砚之脚步顿了顿。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雨打湿的鬓发,声音轻得像落在伞上的雨:“明日我去西市买伞。”
“嗯?”
“你的伞骨裂了道缝。”
他别过脸,耳尖发红,“总漏雨。”
李清筝没接话。
她望着听雪阁的灯笼在雨里晕开暖黄的光,忽然听见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任务对象更新:陈德昌夫妇。
执念来源……”她攥紧了袖中温热的伞骨。
雨丝落进脖子里,凉丝丝的,却比从前多了几分甜。
4 商贾夫妻破镜难圆?
系统提示音在李清筝脑海里炸开时,她正替周伯擦那把老檀木琴。
“化解对象:陈德昌夫妇。
执念来源:多年未育导致感情破裂。”
周伯的茶盏“当”地磕在案几上。
“那对儿从前总黏在二楼雅座的小夫妻?”
他捻着花白胡子,“三年前还一块儿来听《鹊桥仙》,陈娘子把蜜饯全推给陈郎,说‘你属蜜罐里泡大的’。”
李清筝摸琴的手顿住。
“现在呢?”
“现在?”
周伯叹了口气,“上月见陈郎跟药商在醉月楼吃酒,陈娘子在西市买丝线,两人碰了面,连个眼神都没交。”
檐角铜铃被风撞响。
李清筝把琴轻轻放回案上:“得让他们坐一块儿听听曲儿。”
第二日晌午,小顺子捏着张烫金帖子钻进后堂。
“阿筝姐,按您说的,我扮成卖花担子的,把帖子塞陈娘子绣楼窗缝里了。”
他扒拉着碗里的阳春面,“那帖子上写‘听雪阁新谱《盼儿归》,可解十年心忧’,没提陈郎半个字。”
“陈郎那边呢?”
“说是老班主的旧友要办祈福宴,邀他来听曲儿积德。”
小顺子吸溜口面,“他收帖子时直搓手,我瞧着像是动了心。”
三日后未时三刻,陈德昌掀帘进听雪阁时,额角还沾着细汗。
他穿着簇新的湖蓝绸衫,却总往二楼雅座瞄——那是从前他和娘子坐的位置。
同一时刻,陈娘子攥着帕子跨进门。
她今日戴了支珍珠
簪,是当年陈郎用三个月工钱给她打的。
刚抬眼,就撞进陈德昌发愣的眼神里。
两人僵在原地。
陈娘子的帕子绞成了团,陈德昌的手在袖中攥紧又松开。
“两位里边请。”
小顺子笑着引他们到二楼,“今日雅座空着,您二位坐这儿听曲儿,最得味儿。”
李清筝抱着竹筒琴上了台。
烛火映得她眉眼温软:“今日唱支新谱的《盼儿归》,唱的是……长安城里一对苦命鸳鸯的故事。”
她拨响第一弦,声音清润如溪:“那年雪落长安街,你负我过护城河。”
陈娘子的手猛地抖了下。
那年她跟着陈德昌私奔,冬夜里护城河结着薄冰,他背着她趟水,棉鞋浸得透湿,却把她裹在怀里暖了一路。
“我藏着银簪换炊饼,你把棉袄裹我肩。”
李清筝的声音轻轻扬起,“都说私奔的路苦似莲,可你掌心的茧,比蜜还甜。”
陈德昌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刚到长安时,娘子把陪嫁的银簪塞给他换米,自己啃着菜根说“不饿”。
他给她披棉袄,她却偷偷把袖口往他手边拉,怕他冻着。
“十年盼儿未得见,可我从未怨。”
李清筝的弦音转柔,“怨只怨,我们忘了——最珍贵的,从来不是膝下欢。”
陈娘子突然捂嘴。
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掉,打湿了帕子上的并蒂莲。
陈德昌伸手去够她的帕子,又在半空停住,指尖微微发颤。
“是…是阿娘的银簪。”
陈娘子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哭腔,“那年换炊饼的银簪,我后来又赎回来了。”
她从袖中摸出支旧银簪,“一直收在妆匣最底下。”
陈德昌的眼眶红了。
他掏出个布包,层层打开是块儿磨得发亮的玉牌:“这是我娘的陪嫁,本想等有了娃…刻上他的小名。”
李清筝的弦音突然发涩。
她眉心微蹙——这不该是她的嗓音。
系统提示过今日状态极佳,怎么突然像被砂纸磨过?
她强撑着唱完最后一段。
下台时,苏砚之已等在后台。
他伸手探她额头:“嗓音发颤,可是累着了?”
李清筝摇头,把竹筒琴递给他:“琴弦不对。”
苏砚之接过琴,指尖在弦上一蹭,凑到鼻端轻嗅。
“有股子苦杏仁味。”
他眼神一冷,“哑药。”
“柳三娘?”
李清筝立刻反应过来。
“除了她,谁这么盼着你毁嗓?”
苏砚之把琴小心收进匣里,“你且歇着,我去查。”
他转身要走,又顿住。
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塞给她:“西市新到的桂花糖,你昨日说想吃。”
油纸包还带着体温。
李清筝捏着糖,看他的玄色衣摆掠过门槛。
这是头回有人,把她的随口一句话放在心上。
夜漏三更,听雪阁的灯笼次第熄灭。
苏砚之执盏油灯,在杂役房外停住脚步。
门缝里漏出点光。
他听见里头有人压低声音:“柳三娘说了,明儿再加五两银子,务必……”苏砚之的指节叩在门上。
里头的话音戛然而止。
5 谁动了我的琴?
苏砚之的指节叩在门上时,赵二正攥着半块冷馒头往嘴里塞。
听见动静,他手一抖,馒头骨碌碌滚到门槛边,沾了层灰。
门开了条缝,赵二探出头,见是玄色官服的苏砚之,喉结动了动:
露浸玉竹,文火慢熬至稠
来抽噎声:
别怕。”
她回头笑:“我唱了十年,怕什么?”
台上的青玉灯全亮了。
李清筝坐定,指尖按上琴弦。
《并蒂莲》的调子一起,台下就静了——这曲子她填了半月,每句都像在人心尖上绣花。
“并蒂莲,根相连,一茎两花共岁年。”
她声音清润,带着点颤,“有人嫌我出身贱,有人笑我难登殿。
可莲生淤泥香自远,心若澄明何惧言?”
最后一个尾音散在风里,满座静得能听见檐角铜铃响。
李清筝放下琴,站起来。
月白裙裾扫过台沿,声音比琴声还亮:“有人说我出身低贱,不配登台。
可我唱的是人心,不是身份!”
掌声炸响。
卖菜的婶子抹着泪喊“说得好”,穿锦缎的公子拍红了手,连角落的老乞丐都直起腰鼓掌。
苏砚之站在第一排,目光烫得能化了人:“你看,他们都信。”
话音未落,大理寺的差役从后堂涌进来。
苏砚之从袖中抽出文书,声音冷得像审案时:“醉月楼掌事柳三娘,指使听雪阁杂役赵二,在李清筝琴弦抹哑药,茶盏投毒,证据确凿。”
人群哗然。
柳三娘被押出来时,鬓边的珠花歪在耳后,妆都哭花了:“苏推官,你不能——带走。”
苏砚之挥挥手,差役架着人往外走。
李清筝望着那道踉跄的背影,忽然想起前日茶盏里泛的苦——原来不是她嗓子要坏了,是有人要毁她。
“清筝姑娘!”
王仲岳挤到台前。
老将军白发被风吹得乱,手里攥着块金牌,金漆在灯影里发亮:“当年我关在屋里哭闺女,是你一曲《稚子吟》唱得我醒过来。
今日我送你‘长安清音’金牌,你救了我,也救了许多像我一样的人。”
李清筝接过金牌,指尖发颤。
眼泪砸在金漆上,晕开小水痕。
苏砚之走上台,轻轻握住她的手。
他掌心暖,像捧了团火:“你值得更好的。”
她抬头看他,眼尾还挂着泪:“我要的,从来都在这里。”
她另一只手按在他心口,“你在,就够了。”
三日后,苏砚之被召入皇宫。
御书房里,皇帝翻着大理寺的卷宗,墨笔在“歌姬”二字上顿了顿:“探花郎要娶个乐坊女子为正妻?”
“臣愿弃功名,不负一人。”
苏砚之跪在青砖上,脊背挺得像松。
皇帝放下笔,盯着他看了半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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