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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后,我成了仇人的白月光替身:林晚陈伯番外笔趣阁

仰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豪门酒会上,我被假千金推倒撕碎了她百万高定礼服。养父当众甩我耳光:“滚去替你姐姐坐牢!”五年后国际珠宝拍卖场,我戴着面具撕碎苏家邀请函。假千金尖叫:“这设计师是当年入狱的贱人!”我掐着她下巴轻笑:“监狱里可没人教礼仪。”养父的实验室突然发来急报:“警告!出逃实验体‘人形兵器’正在接近苏家继承人——”水晶吊灯泼洒下过于奢侈的光晕,将空气里浮动的香槟气息都染上了金钱特有的、冰冷的甜腻。林晚低着头,视线被压得极低,只能看见一双双光可鉴人的皮鞋尖,在地毯上无声移动。她手里端着的托盘沉甸甸的,上面堆砌着精致却毫无温度的点心塔,指尖被冰冷的银器边缘硌得生疼。这重量,几乎要压垮她单薄的脊梁。“小心点,笨手笨脚的!”管家陈伯压低的斥责像鞭子,抽在耳...

主角:林晚陈伯   更新:2025-06-27 2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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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陈伯的其他类型小说《出狱后,我成了仇人的白月光替身:林晚陈伯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仰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豪门酒会上,我被假千金推倒撕碎了她百万高定礼服。养父当众甩我耳光:“滚去替你姐姐坐牢!”五年后国际珠宝拍卖场,我戴着面具撕碎苏家邀请函。假千金尖叫:“这设计师是当年入狱的贱人!”我掐着她下巴轻笑:“监狱里可没人教礼仪。”养父的实验室突然发来急报:“警告!出逃实验体‘人形兵器’正在接近苏家继承人——”水晶吊灯泼洒下过于奢侈的光晕,将空气里浮动的香槟气息都染上了金钱特有的、冰冷的甜腻。林晚低着头,视线被压得极低,只能看见一双双光可鉴人的皮鞋尖,在地毯上无声移动。她手里端着的托盘沉甸甸的,上面堆砌着精致却毫无温度的点心塔,指尖被冰冷的银器边缘硌得生疼。这重量,几乎要压垮她单薄的脊梁。“小心点,笨手笨脚的!”管家陈伯压低的斥责像鞭子,抽在耳...

《出狱后,我成了仇人的白月光替身:林晚陈伯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豪门酒会上,我被假千金推倒撕碎了她百万高定礼服。

养父当众甩我耳光:“滚去替你姐姐坐牢!”

五年后国际珠宝拍卖场,我戴着面具撕碎苏家邀请函。

假千金尖叫:“这设计师是当年入狱的贱人!”

我掐着她下巴轻笑:“监狱里可没人教礼仪。”

养父的实验室突然发来急报:“警告!

出逃实验体‘人形兵器’正在接近苏家继承人——”水晶吊灯泼洒下过于奢侈的光晕,将空气里浮动的香槟气息都染上了金钱特有的、冰冷的甜腻。

林晚低着头,视线被压得极低,只能看见一双双光可鉴人的皮鞋尖,在地毯上无声移动。

她手里端着的托盘沉甸甸的,上面堆砌着精致却毫无温度的点心塔,指尖被冰冷的银器边缘硌得生疼。

这重量,几乎要压垮她单薄的脊梁。

“小心点,笨手笨脚的!”

管家陈伯压低的斥责像鞭子,抽在耳后。

他的声音里裹着一种长期凌驾于人之上的不耐,显然对林晚这个“养女”的身份,并未有丝毫尊重。

林晚抿紧唇,把托盘又往上托了托,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她竭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像一抹随时会被奢华光线吞噬的灰色影子,穿梭在衣香鬓影之中。

这里是苏家的主场,是苏薇薇——那位真正的、金枝玉叶的苏家大小姐——光芒万丈的舞台。

而她林晚,一个被苏家收养了十几年、却始终不被正眼相看的“养女”,存在的唯一价值,似乎就是在这样觥筹交错的场合里,扮演一个沉默而卑微的背景板,一块承托苏薇薇璀璨人生的、毫不起眼的垫脚石。

远处,苏薇薇被一群精心打扮的男女簇拥着,像一颗被众星拱卫的明珠。

她穿着一身刚刚空运过来的高定礼服——据说是某个顶级设计师耗时半年的孤品,价值难以估量。

流光溢彩的裙摆随着她的笑声轻轻摇曳,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泽,映衬着她那张精心描画、无懈可击的脸庞。

她正微微侧着头,对旁边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才俊说着什么,眼波流转间,带着被宠坏的骄矜和理所当然的优越感。

那笑容,像淬了蜜的刀锋,甜腻又危险。

林晚垂下眼睫,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试图绕过那片由苏薇薇为中心形成的、无形的光芒地带


她的脚步放得很轻,呼吸也下意识地屏住,只想快点完成这令人窒息的任务,躲回角落里去。

就在她即将擦过苏薇薇身侧那一瞬——一股突如其来的、带着明确恶意的力量,狠狠撞在她托着托盘的手肘上!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并非来自林晚,而是来自苏薇薇。

时间仿佛在尖锐的摩擦声中被骤然拉长、扭曲。

托盘脱手,沉重的银器与精美的点心在空中划出狼狈的弧线,稀里哗啦砸在光洁的地板上,奶油和水果碎屑飞溅开来,一片狼藉。

但这仅仅是混乱的开始。

林晚的身体被那股巨大的力量带得彻底失去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她的手下意识在空中徒劳地抓了一下。

“嗤啦——!”

一声布料被暴力撕裂的脆响,如同惊雷,骤然炸开在原本充斥着低声谈笑与轻柔音乐的大厅里。

那声音是如此清晰、如此刺耳,瞬间撕裂了所有的浮华表象,将某种冰冷而残酷的真相赤裸裸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林晚重重地摔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手肘和膝盖传来尖锐的痛楚。

她甚至来不及感受这份疼痛,眼前就被一片铺天盖地的、破碎的流光溢彩所占据。

昂贵的、独一无二的高定礼服裙摆,从腰部以下被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裂口,边缘狰狞地卷曲着,露出底下昂贵的衬里。

死寂。

绝对的死寂。

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水晶灯的光芒也冻结成了冰冷的针,一根根扎在摔倒在地的林晚身上。

无数道目光,惊愕的、鄙夷的、幸灾乐祸的、纯粹看戏的,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聚焦在她身上,也聚焦在她手中那片残留的、价值连城的破碎布料上。

林晚的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她艰难地抬起头,视线越过破碎的裙摆,对上了苏薇薇的眼睛。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或愤怒。

只有一种林晚无比熟悉的、淬了毒的冰冷,以及一丝……计谋得逞的、快意的残忍。

那眼神清晰地传递着一个信息:陷阱,为你量身定做。

“我的……我的礼服!”

苏薇薇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哭腔,完美得无懈可击。

她看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裙摆,仿佛失去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其中盈盈欲滴,像受尽了天大的委屈。

她猛地指向还摔在地上的林晚,声音尖锐得能刺穿耳膜:“林晚!

你疯了吗?!

你知不知道这件礼服多贵?!

你赔得起吗?!”

所有的目光,瞬间从破碎的礼服,转向了脸色惨白、狼狈不堪的林晚。

那些目光里的含义更加赤裸,如同无形的利刃。

“天哪,果然是那个养女……笨手笨脚,上不得台面。”

“嫉妒薇薇吧?

毕竟鸠占鹊巢这么多年……啧,这下有好戏看了,苏董最疼薇薇了……”细碎而恶毒的议论声,如同毒蛇吐信,丝丝缕缕地钻进林晚的耳朵。

沉重的脚步声带着雷霆般的怒意踏破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苏氏集团的掌舵人,苏正宏,他的养父,那张平日里就威严刻板的脸,此刻因为盛怒而扭曲,涨成了骇人的猪肝色。

他分开人群,大步流星地冲了过来,眼神凶戾得像是要择人而噬。

他甚至没有给林晚任何开口辩解的机会。

“孽障!”

伴随着一声暴怒的厉喝,蒲扇般的大手裹挟着劲风,狠狠掴在林晚的脸上!

“啪!”

清脆、响亮、带着骨头相撞的闷响。

巨大的力道打得林晚整个人猛地偏向一侧,脸颊瞬间麻木,随即是火辣辣的剧痛,耳朵里嗡鸣一片,嘴里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

眼前金星乱冒,世界都在旋转颠倒。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嘴角被牙齿磕破,温热的液体正蜿蜒而下。

“爸!

我的礼服全毁了!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

苏薇薇扑到苏正宏身边,带着哭腔控诉,身体微微颤抖,像一株饱受摧残的娇花,将“受害者”的姿态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指着林晚,指尖都在哆嗦,“她肯定是故意的!

她恨我!

她一直都恨我抢走了她的一切!”

“苏董,您消消气……”有人试图劝解,声音却微弱得如同蚊蚋。

苏正宏胸膛剧烈起伏,怒火几乎要从眼中喷薄而出。

他指着地上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林晚,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渣:“恨?

她有什么资格恨?!

苏家养她十几年,供她吃供她穿,给她最好的教育!

到头来,养出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全场噤若
寒蝉的宾客,最终,那目光如同淬了毒的箭,死死钉在林晚身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酷的决断:“薇薇说得对!

你就是故意的!

嫉妒薇薇,怀恨在心!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毁掉薇薇的东西,这么想让她不痛快……”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残忍至极的弧度,声音陡然拔高,响彻整个死寂的大厅,“那就替她去毁掉!

替她去承受!

薇薇下个月就要去巴黎参加最重要的设计展,绝不能有任何污点!”

苏正宏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将林晚钉死在耻辱柱上。

他微微弯下腰,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庞凑近林晚,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刻骨的寒意,清晰地钻进她嗡嗡作响的耳朵里:“现在,外面警车就在等着。

酒会上‘不小心’打翻烛台引起小范围混乱、试图掩盖你蓄意毁坏薇薇礼服和伤人的事实……这个理由足够你进去待上几年了。

林晚,”他直起身,声音恢复冷酷的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判,“滚去替你姐姐坐牢!

这是你欠苏家的!

这是你唯一还能为苏家做的一点‘贡献’!”

两个穿着保安制服、身材魁梧的男人立刻上前,像拖拽一件垃圾般,粗暴地架起林晚瘫软的身体。

她的手臂被反拧在身后,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拖行。

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她此刻狼狈不堪的身影——嘴角带血,脸颊高肿,眼神空洞。

宾客们自动分开一条通道,目光复杂,有怜悯,有鄙夷,更多的则是事不关己的冷漠。

水晶吊灯的光芒在她头顶旋转、破碎,如同她此刻分崩离析的世界。

就在即将被拖出那扇象征着财富与权势的沉重雕花大门时,林晚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抬起头!

她的目光,像两道烧红的钢钎,穿过人群的缝隙,精准地、死死地钉在苏薇薇的脸上!

没有泪水,没有乞求,没有愤怒的咆哮。

只有一片被彻底冻结的、深不见底的寒潭。

那眼神冰冷、沉静,却又蕴含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即将爆发的毁灭力量。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舔舐着伤口的孤狼,在沉默中记下了仇敌的每一寸模样。

苏薇薇正依偎在苏正宏身边,用手帕擦拭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当她无意间对上林晚这
道目光时,脸上的得意和委屈瞬间僵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源自本能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滑过她的眼底。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苏正宏的衣袖。

林晚的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极其缓慢地、极其诡异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烙印。

下一秒,她被粗暴地塞进门外闪烁着冰冷红蓝光芒的警车。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里面那个流光溢彩、却又无比肮脏的世界。

五年足以让一座城市的天际线悄然改变,足以让无数潮流兴起又湮灭,足以让一个名字在公众视野里彻底消失,也足以……让某些东西在极致的黑暗与压迫中,发生难以想象的质变。

冰冷的金属剃刀紧贴着林晚的头皮,发出单调而刺耳的“嗡嗡”声。

黑色的发丝如同失去生命的枯叶,簌簌落下,在她脚边堆积成一片绝望的阴影。

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颧骨突出,眼窝深陷,曾经属于少女的柔软轮廓被一种刀削斧劈般的冷硬线条取代。

唯一不变的,是那双眼睛——深黑,沉静,像两口被封冻千年的寒潭,所有激烈的情绪都被死死冰封在深不见底的冰层之下,只剩下令人心悸的空洞与漠然。

一道细长的、尚未完全褪去红痕的疤痕,从她左边眉骨上方斜斜划过,没入新生的、极短的青黑色发茬中,如同一个狰狞的烙印,宣告着某种过往的终结。

“9527!”

狱警粗嘎的呵斥如同鞭子抽打在空气中,“动作快点!

磨蹭什么!”

林晚,或者说,9527号囚犯,缓缓站起身。

粗糙的、带着一股消毒水和霉味混合气息的灰蓝色囚服套在她瘦削的身体上,空荡荡的晃着。

她抬起手,指尖拂过那道眉骨上的疤痕,触感粗粝。

没有任何表情。

沉重的铁门在她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

长长的、弥漫着消毒水、汗臭和绝望气息的狭窄通道在她面前延伸。

脚步声在空旷的水泥地上回荡,单调而压抑。

这里没有时间,只有无尽的灰色。

高墙上狭窄的铁窗外,偶尔漏进一缕惨白的光线,切割着牢房内冰冷的空气。

日复一日,是刻板的铃声、机械的劳作、粗暴的指令
和无处不在的、赤裸裸的恶意与倾轧。

拳头。

带着风声,狠狠砸向她的腹部。

林晚甚至没有看清袭击者是谁,只感觉一股带着汗臭和凶狠的力道猛地撞来。

她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几个面目模糊、眼神凶狠的女囚围了上来,带着监狱底层特有的、丛林法则的狞笑。

“新来的?

懂不懂规矩?”

“听说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

呸!

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把今天的窝头交出来!”

辱骂、推搡、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

林晚蜷缩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护着头。

痛楚是真实的,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皮肤上。

但更深的,是那刻入骨髓的冰冷恨意,在每一次击打中,都如同岩浆般在心底深处奔涌、咆哮。

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没有发出一声求饶。

黑暗的禁闭室。

狭小得只能蜷缩。

绝对的寂静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和呼吸,以及……脑海中不断闪回的画面:苏薇薇那淬毒的眼神,苏正宏冷酷的宣判,宾客们冷漠的注视……这些画面在绝对的黑暗中反复灼烧,每一次闪回,都像在恨意的熔炉里添了一把柴。

身体深处,一种陌生的、狂暴的力量,伴随着那滔天的恨意,似乎在悄然苏醒、奔流。

“哐当!”

厚重的铁门被狱警不耐烦地拉开,刺眼的光线涌入,林晚下意识地眯起眼。

“9527!

滚出来!

有人探视!”

探视?

这个词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林晚拖着有些僵硬的身体,跟着狱警走向那间冰冷的、隔着厚重玻璃的探视室。

隔着厚厚的、布满指纹污渍的玻璃,她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一个穿着深灰色风衣、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

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气质儒雅,眼神却锐利得像手术刀,带着一种研究者特有的、近乎冷酷的审视。

他看起来四十多岁,与这个充斥着暴戾和绝望的地方格格不入。

林晚拿起通话器,声音因为长期沉默而异常沙哑:“你是谁?”

男人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嘴角却弯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林晚小姐,或者,我该称呼你……实验体‘烬’?”

他的
声音透过劣质的听筒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却清晰地如同惊雷在林晚耳边炸开。

林晚握着通话器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玻璃对面的男人,里面冰封的寒意瞬间裂开一道缝隙,翻涌起惊涛骇浪。

男人对她的反应似乎很满意,他身体微微前倾,隔着厚厚的玻璃,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却充满诱惑力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也知道……是谁把你送进来的。

更知道,你身体里现在流淌着的……是什么。”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探针,似乎要穿透玻璃,刺入林晚的灵魂深处,“想报仇吗?

想拿回属于你的一切吗?

或者……想彻底弄清楚,你究竟变成了什么?”

林晚没有回答。

她只是看着他,眼神里的风暴渐渐平息,重新冻结成更加幽深的寒冰。

但那冰层之下,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燃烧。

男人微微一笑,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沉默。

他放下通话器,最后深深地看了林晚一眼,那眼神充满了评估、算计,以及一种……猎手发现珍贵猎物的兴奋。

然后,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风衣,转身离开,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承诺。

林晚坐在冰冷的塑料椅上,握着早已没有声音的通话器。

探视室里惨白的灯光打在她脸上,那道眉骨上的疤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男人留下的最后那句话,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她脑海中反复噬咬:“想报仇吗?

想弄清楚……你究竟变成了什么?”

五年来被刻意压抑、被冰封的滔天恨意,混合着对这个陌生男人带来的未知诱惑与巨大恐惧,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在她胸腔里疯狂地冲撞!

身体深处那股沉睡的、狂暴的力量仿佛被这极致的情绪彻底惊醒,咆哮着奔腾起来!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嘶吼猛地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再也无法控制,猛地一拳砸向面前冰冷的玻璃!

“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巨响!

坚固的、足以抵挡子弹的防弹玻璃,以她拳头落点为中心,瞬间蔓延开一片巨大的、蛛网般的恐怖裂纹!

细密的纹路如同活物般疯狂爬行扩散,瞬
间覆盖了大半张玻璃!

整个探视室仿佛都随着这一拳而震动!

玻璃另一边的狱警吓得猛地后退一步,手瞬间按在了腰间的警棍上,脸上充满了见鬼般的惊骇!

他死死盯着那片巨大的、还在发出细微“咔咔”碎裂声的蛛网裂痕,又难以置信地看向玻璃后面那个喘着粗气、眼神如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年轻女囚。

林晚缓缓收回拳头。

指骨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皮肤被玻璃碴划破,渗出血丝。

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她只是低头,看着自己那只微微颤抖、骨节分明的手。

皮肤下的血管在剧烈搏动,仿佛有熔岩在奔流。

<力量。

一种陌生的、狂暴的、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

它来源于何处?

是那场被诬陷的牢狱之灾带来的绝望?

是五年非人折磨下的异变?

还是……那个神秘男人口中所谓的“实验体”?

冰冷的探视灯下,林晚看着自己那只刚刚砸裂了防弹玻璃的手。

指骨处皮肤绽开,渗出的血珠在惨白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缓缓滴落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

剧烈的痛感迟一步传来,尖锐而清晰,但这痛楚却奇异地让她体内那股横冲直撞的狂暴力量稍稍平息,如同被闸门暂时关住的洪水。

她缓缓抬起头,深黑色的瞳孔里,风暴并未退去,反而沉淀成一种更幽深、更危险的东西。

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酝酿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漩涡。

玻璃对面狱警那张惊骇欲绝的脸,清晰地映在她眼中,如同一个滑稽的符号。

她没有再嘶吼,也没有试图解释。

只是缓缓地,用那只沾着血的手,抹去嘴角不知何时又渗出的血丝。

动作冷静得近乎诡异。

狱警终于从震惊中回神,色厉内荏地吼道:“9527!

你……你想干什么?!

破坏公物!

禁闭!

加刑!”

林晚仿佛没听见,她的目光穿透了惊怒的狱警,穿透了布满裂痕的玻璃墙,投向探视室外面那条冰冷、漫长、看不到尽头的灰色通道。

通道的尽头,是那个神秘男人消失的方向。

“实验体‘烬’……” 沙哑的声音在她自己听来都无比陌生。

那男人是谁?

他知道什么?

苏家……苏正宏……这五年非人的折磨,难道不仅仅是苏薇薇的陷害,背后还藏
着更深的、更肮脏的隐秘?

疑问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带来窒息般的痛楚和更加汹涌的恨意。

但这一次,恨意不再是盲目的火焰,而是被冰水淬炼过,带上了一种近乎冷酷的锋芒。

身体里那股力量,虽然暂时蛰伏,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存在,像一头沉睡在深渊的猛兽,随时等待着她的唤醒。

她需要答案。

她需要力量。

她需要……出去!

五年刑期,如同一具沉重的枷锁。

但此刻,林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砸碎它!

不惜一切代价!

接下来的日子,监狱里那个代号“9527”的女囚,彻底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习惯性将自己缩在角落阴影里的透明人。

她依旧沉默,但那种沉默不再是无助的承受,而变成了一种冰冷的、极具压迫感的屏障。

她的眼神锐利如刀,扫过之处,连最凶悍的女囚都下意识地避开视线。

劳动时,她不再是被随意欺压的对象。

当有人试图抢夺她定额的食物或克扣她的工分时,迎接对方的不再是沉默的退让。

一次,仅仅一次,在一个昏暗的盥洗室角落,试图勒索她的三个女囚,在几分钟后如同破麻袋般被扔了出来,一个个鼻青脸肿,肋骨断裂,看向林晚的眼神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惧。

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从那天起,“9527”成了这个监区一个不能提及的禁忌。

她的体能以一种近乎恐怖的速度在增长。

繁重的体力劳动,别人累得直不起腰,她却仿佛不知疲倦。

夜深人静时,在狭窄的床铺上,她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感受到肌肉纤维在无声地撕裂、重组、变得更加坚韧。

她开始有意识地训练自己,在放风的小小空地上,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遍遍重复着枯燥而致命的基础动作——出拳、踢腿、闪避。

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迅猛,带着一种要将空气都撕裂的狠厉。

时间,不再是缓慢流淌的折磨,而是她积蓄力量的熔炉。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将恨意与疑问锻造成锋利的武器。

那道眉骨上的疤痕,在日复一日的锤炼中,似乎也褪去了狰狞,变成了一道冷硬的勋章。

终于,那个被厚重铁锈覆盖的日子到来了。

清晨,天刚蒙蒙亮。

监狱沉
重的铁门在巨大的机械摩擦声中缓缓滑开一道缝隙。

冰冷的、带着自由气息的空气猛地灌入。

林晚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极其廉价的便服,手里只拎着一个薄薄的、几乎空无一物的塑料袋。

她站在门口,微微眯起眼,适应着外面过于明亮的光线。

五年了。

身后,是高耸的灰色围墙,密布的电网,冰冷的哨塔。

前方,是空旷的马路,稀疏的枯树,以及远处城市模糊的轮廓线。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她像一个被整个世界彻底遗弃的幽灵。

就在她迈出铁门,双脚真正踏上外面土地的那一刻——“滴!”

一声短促而清晰的汽车喇叭声响起。

一辆通体漆黑、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轿车,如同蛰伏的巨兽,悄无声息地滑到她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驾驶座上那个熟悉的侧脸——金丝边眼镜,一丝不苟的头发,正是五年前探视室里的那个神秘男人。

“林晚小姐,”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他们昨天才见过面,“或者说,‘烬’女士。

时间刚好。”

他微微侧过头,镜片后的目光落在林晚身上,带着一种评估物品般的审视,嘴角却勾起一丝极淡的、意义不明的弧度,“恭喜你,重获新生。

这新生的第一步,需要一个起点。

上车吗?”

林晚的脚步顿住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男人,又缓缓扫过那辆价值不菲、与周围破败环境格格不入的豪车。

五年牢狱淬炼出的直觉在疯狂报警——这个男人,以及他背后所代表的东西,极度危险,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但,危险,往往也意味着机遇。

是唯一能撕开笼罩在她身上重重迷雾的钥匙。

她需要力量。

她需要真相。

她需要……复仇的资本!

林晚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个战士确认战场后的冷酷标记。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拉开了沉重的车门。

车门关闭的闷响隔绝了监狱最后的气息。

黑车如同融入晨雾的魅影,无声地驶离。

五年时光足以让沧海变作桑田,但对顶级的财富与权力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

苏家依旧是这座城市盘踞的巨鳄,而苏薇薇,在苏正宏庞大资源的堆砌下,早已从当年的骄纵千金,摇身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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