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祝余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我嫁给了前男友的死对头江砚祝余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泡芙和可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墅空旷得可怕,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我爬起来,赤着脚在房间里翻找。像一个闯入者,试图在这片陌生的奢华里,找到一点属于“祝余”的痕迹。拉开床头柜抽屉,里面只有几本崭新的时尚杂志和一瓶安眠药。打开巨大的衣柜,除了那些带着吊牌的新衣,角落挂着一个防尘袋。我拉开拉链,里面是几件款式明显旧一些、风格也更休闲随意的衣服。T恤,牛仔裤,一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这些衣服,才让我有了一丝微弱的熟悉感。我拿起那件格子衬衫,下意识地凑到鼻尖闻了闻。只有淡淡的樟脑丸味道。心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动了一下,又迅速沉没。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江砚对我很好。好得无可挑剔。他工作很忙,但每天准时回家吃晚饭。周末会推掉应酬,带我去高级餐厅,或者陪我在家看电...
《失忆后,我嫁给了前男友的死对头江砚祝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别墅空旷得可怕,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我爬起来,赤着脚在房间里翻找。
像一个闯入者,试图在这片陌生的奢华里,找到一点属于“祝余”的痕迹。
拉开床头柜抽屉,里面只有几本崭新的时尚杂志和一瓶安眠药。
打开巨大的衣柜,除了那些带着吊牌的新衣,角落挂着一个防尘袋。
我拉开拉链,里面是几件款式明显旧一些、风格也更休闲随意的衣服。
T恤,牛仔裤,一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
这些衣服,才让我有了一丝微弱的熟悉感。
我拿起那件格子衬衫,下意识地凑到鼻尖闻了闻。
只有淡淡的樟脑丸味道。
心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动了一下,又迅速沉没。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江砚对我很好。
好得无可挑剔。
他工作很忙,但每天准时回家吃晚饭。
周末会推掉应酬,带我去高级餐厅,或者陪我在家看电影。
他记得我所有的“喜好”,说话温和,举止体贴。
他会在清晨帮我挤好牙膏,会在下雨天提前把车开到门口,会在我皱眉时立刻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完美得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丈夫。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的空洞就越大。
我像个演员,努力扮演着“江太太”的角色。
穿着那些昂贵的衣服,学着用那些瓶瓶罐罐,在他带我去的社交场合里,对着那些同样光鲜亮丽却陌生的面孔微笑。
但我找不到“祝余”。
那个失忆前的“祝余”,像被彻底抹去了。
江砚从不主动提起过去。
每次我试探着问起我们怎么认识的,或者以前的事情,他总是轻描淡写地带过。
“缘分到了,自然就在一起了。”
“以前?
以前你就是你啊,和现在一样可爱。”
“过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很好。”
他的眼神温柔得像能溺死人,却像一层厚厚的雾,把所有的过往都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
这种刻意的回避,让我心底的疑窦像藤蔓一样疯长。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他是不是在隐瞒什么?
那天,江砚出差了。
偌大的别墅只剩我一个人。
那种无所适从的窒息感又涌了上来。
我决定彻底“打扫”一下我的衣帽间。
或许,在那些角落,能翻出点被遗忘的、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我把那些挂着吊牌的新
这番话,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
算计是真的。
心动……也是真的?
他编织这个温柔的牢笼,不仅仅是为了报复陆西洲,更是为了……困住我,也困住他自己?
巨大的信息量和情感的冲击,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呆呆地看着他,像个木头人。
江砚似乎也并不需要我的回应。
他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现在,你想起来了。”
他轻轻地说,语气平静得可怕,“选择权,在你手里。”
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径直走出了衣帽间。
沉重的关门声传来,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我双腿一软,顺着冰冷的衣柜门滑坐在地上,浑身冰冷,止不住地发抖。
接下来的日子,别墅变成了一个巨大而冰冷的坟墓。
江砚没有离开,但他彻底收起了所有的温柔体贴。
他依旧住在客房,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形同陌路。
他不再和我同桌吃饭,不再过问我的行踪。
偶尔在走廊或者客厅遇见,他看我的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那种刻意的疏离和冰冷,比之前的温柔假象更让人窒息。
那个旧手机,被他收走了。
陆西洲的电话,再也没有打进来过。
我被困在这个金丝笼里,像个孤魂野鬼。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江砚的话,陆西洲失控的质问,还有那些恢复的记忆碎片,日夜不停地撕扯着我。
我到底爱谁?
我对江砚,是依赖,是感激,还是在他精心营造的幻境里产生的错觉?
我对陆西洲,是残留的旧情,是愧疚,还是不甘心?
我不知道。
我分不清。
这种混沌的状态,直到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被彻底打破。
那天下午,门铃急促地响起,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疯狂。
我以为是快递,透过可视门铃一看,心脏差点跳出喉咙!
是陆西洲!
他站在雕花的铁艺大门外,头发凌乱,下巴上冒着青色的胡茬,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眼睛却亮得吓人,像燃着两团幽暗的火。
他死死盯着摄像头,仿佛能穿透屏幕看到我。
“祝余!
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开门!”
他用力拍打着大门,声音嘶哑地吼着。
恐慌瞬间攫住了我。
他
绝了他,也似乎隔绝了我混乱不堪的过去。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江砚。
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
我没有回头看他。
巨大的疲惫感席卷而来,几乎将我压垮。
“你刚才说的,”我背对着他,声音干涩,“给我安稳的是你,让我重新学会微笑的也是你……是真的吗?”
身后一片沉默。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不确定。
“祝余,感情里,真真假假,谁能分得那么清?”
“我承认我的开始不光彩。
但这两年的每一天,每一次回家看到你在灯下等我,每一次看你笨拙地学着插花、烤焦蛋糕,每一次你对我露出那种毫无防备的笑……那些感觉,是真的。”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或许它一开始掺杂了太多别的东西。
但现在,我只知道,我不想放手。”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脆弱。
“你呢?
祝余。”
“在你知道了所有不堪的真相之后。”
“在你心里,我江砚,到底还剩下什么?”
他问出了那个终极的问题。
我缓缓转过身。
江砚就站在那里,离我几步之遥。
他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从容不迫的猎手。
他脸上带着倦意,眼底有红血丝,下颌的线条绷得很紧,像是在等待一场最终的审判。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斜地照进来,落在他身上,一半明亮,一半阴影。
我看着这个给了我两年安稳、却也给了我致命一击的男人。
那些愤怒、被欺骗的耻辱、被当作棋子的不甘……并没有消失。
但很奇怪,当陆西洲离开,当客厅只剩下我们两个,当他说出那句“那些感觉是真的”时,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压倒了愤怒。
是疲惫。
是对命运无常的无力。
还有……一种连我自己都惊讶的、微弱的释然。
原来,我们都错了。
他错在用一个精心的骗局开始。
我错在用一个仓促的逃避开始。
我们都在利用对方,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
“江砚,”我开口,声音异常平静,连我自己都惊讶,“我们离婚吧。”
他瞳孔骤然一缩,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但他没有动,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平静的表情里看出一丝玩笑的痕
圈养。
至于陆西洲……他是青春里一场绚烂却最终烧成灰烬的烟火。
热烈,纯粹,也伤人至深。
我们相爱,也互相伤害,最终证明,我们都不是彼此最合适的那块拼图。
放下过去,也放过自己。
生活平静得像一泓湖水。
直到那个深秋的下午。
我去市中心新开的一家美术馆看一个青年艺术家联展。
展厅里人不多,很安静。
我在一幅色彩浓烈、笔触却透着孤独感的抽象画前站了很久。
“这幅画的情绪很矛盾,对吧?
看似热烈奔放,底色却是冷的。”
一个低沉而熟悉的男声在身侧响起。
我浑身一僵,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这个声音……我缓缓转过头。
江砚就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大衣,身姿依旧挺拔。
一年不见,他似乎瘦了一点,下颌的线条更显冷峻。
但眼神,不再是那种深不见底的潭水,也没有了那种刻意营造的温柔或冰冷的疏离。
他的目光很平静,带着一种洗尽铅华的温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就那样看着我,像是穿越了漫长的时光,终于找到了遗失的珍宝。
“好久不见,祝余。”
他开口,声音比记忆中更低沉,也更真实。
深秋午后的阳光透过美术馆巨大的落地窗,斜斜地照进来,带着暖意。
空气里漂浮着微尘,还有油画颜料特有的、淡淡的松节油味道。
我看着他,看着那双褪去了所有伪装、只剩下纯粹温和的眼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那些沉淀在心底的过往——初遇时他刻意的接近,失忆后他编织的温柔牢笼,真相揭露时的愤怒与背叛感,离婚时的疲惫与释然——像电影胶片般飞速掠过。
没有惊涛骇浪,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
“好久不见。”
我终于开口,声音是自己都意外的平稳。
没有怨恨,没有激动,就像对一个久未谋面的……故人。
江砚的唇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很淡,但不再是以往那种完美却冰冷的弧度,而是带着一点真实的温度。
“这幅画,”他抬手指了指我们面前那幅色彩浓烈的抽象作品,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那些不堪的纠缠,“叫《燃烧的冰》。
很矛盾的名字,但意外地贴切。”
我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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