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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妹妹不当富婆当护工林晓林晚后续+完结

郑予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妹妹重生回到了系统选择日。“嫁入豪门,还是照顾植物人养父?”上辈子妹妹选了豪门。结果丈夫家暴出轨,她忍辱十年被扫地出门,送进监狱替丈夫顶罪。我守着养父翻身擦洗,第九年他苏醒送我亿万财产。妹妹出狱后用水果刀割破我的喉咙,说凭什么你能清清白白的活着?!这次妹妹抢先扑向养父:“这次该我享福了!”我看着她抱着养父的样子冷笑。后来妹妹哭着求我救她:“我根本不知道护理这么难!”我戴着价值百万的项链微笑:“你该问问监狱里的“护理”难不难。”……冰冷的刀锋抵着我的喉咙,带着铁锈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味。林晓的脸在我眼前扭曲放大,那双曾经盛满骄纵和算计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深渊般的疯狂和刻骨的怨毒。牢狱生活磨去了她所有的精致伪装,只剩下粗糙的皮肤和一条...

主角:林晓林晚   更新:2025-06-27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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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晓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妹妹不当富婆当护工林晓林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郑予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妹妹重生回到了系统选择日。“嫁入豪门,还是照顾植物人养父?”上辈子妹妹选了豪门。结果丈夫家暴出轨,她忍辱十年被扫地出门,送进监狱替丈夫顶罪。我守着养父翻身擦洗,第九年他苏醒送我亿万财产。妹妹出狱后用水果刀割破我的喉咙,说凭什么你能清清白白的活着?!这次妹妹抢先扑向养父:“这次该我享福了!”我看着她抱着养父的样子冷笑。后来妹妹哭着求我救她:“我根本不知道护理这么难!”我戴着价值百万的项链微笑:“你该问问监狱里的“护理”难不难。”……冰冷的刀锋抵着我的喉咙,带着铁锈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味。林晓的脸在我眼前扭曲放大,那双曾经盛满骄纵和算计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深渊般的疯狂和刻骨的怨毒。牢狱生活磨去了她所有的精致伪装,只剩下粗糙的皮肤和一条...

《重生后,妹妹不当富婆当护工林晓林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和妹妹重生回到了系统选择日。

“嫁入豪门,还是照顾植物人养父?”

上辈子妹妹选了豪门。

结果丈夫家暴出轨,她忍辱十年被扫地出门,送进监狱替丈夫顶罪。

我守着养父翻身擦洗,第九年他苏醒送我亿万财产。

妹妹出狱后用水果刀割破我的喉咙,说凭什么你能清清白白的活着?!

这次妹妹抢先扑向养父:“这次该我享福了!”

我看着她抱着养父的样子冷笑。

后来妹妹哭着求我救她:“我根本不知道护理这么难!”

我戴着价值百万的项链微笑:“你该问问监狱里的“护理”难不难。”

……冰冷的刀锋抵着我的喉咙,带着铁锈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味。

林晓的脸在我眼前扭曲放大,那双曾经盛满骄纵和算计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深渊般的疯狂和刻骨的怨毒。

牢狱生活磨去了她所有的精致伪装,只剩下粗糙的皮肤和一条狰狞的疤痕斜贯左脸。

“林晚!”

她的声音像砂纸在生锈的铁皮上摩擦,嘶哑又尖利,“都是你!

都是你这个贱人!

凭什么你能过好日子?

凭什么那个老不死醒了就只记得你?!

凭什么我什么都没有!”

她握着刀的手剧烈颤抖,刀刃在我脆弱的皮肤上划出更深的刺痛,温热的液体蜿蜒流下。

我甚至能看清她眼底那片彻底崩塌的废墟,那是在季家十年地狱般的隐忍和最终被像垃圾一样抛弃后,又在牢里磋磨了数年的绝望。

季家,那个上辈子她用“嫁入豪门”换来的金丝笼里没有锦衣玉食,只有丈夫的拳脚、婆婆的刻薄、数不清的背叛和最终卷走一切,留给她巨额债务和牢狱之灾的“良人”。

而我呢?

守着那个被医生断言可能永远沉睡的植物人养父,日复一日地翻身、擦洗、按摩、鼻饲,在绝望里熬了整整九年。

就在连我自己都快要熄灭最后一点希望的火苗时,奇迹发生了。

养父醒了。

更奇迹的是,他名下竟有一笔庞大到我无法想象的信托基金,在他意识恢复的那一刻,法律文件自动生效,巨额财富如潮水般涌向我这个唯一不曾放弃他的女儿。

这成了压垮林晓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我,用这把不知从哪个阴暗角落弄来的刀,送我上路。

剧痛猛地从颈间
炸开,带着一种诡异的灼热感,瞬间吞噬了我所有的意识。

黑暗铺天盖地地袭来。

……“滋啦——”电流的噪音尖锐地刺破混沌,带着一种非人间的冰冷质感,强行将我从无边的黑暗深渊中拖拽出来。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颈间似乎还残留着被利刃割开的剧痛幻觉,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惊悸的抽痛。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陈旧的米黄色天花板,角落还挂着一小片雨水渗漏留下的淡淡黄渍。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这是我的房间。

我僵硬地转动脖子,视线落在床边那个老旧的木质书桌上。

桌面上,静静地躺着一张薄薄的纸。

上面只有一行打印出来的宋体字:选择系统启动。

选项A:接受季家婚约,嫁入豪门。

选项B:承担监护责任,照顾植物人养父林国栋。

冰冷的白纸黑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底。

是它,那个改变了我,也彻底摧毁了林晓的命运选择题!

“滋啦——”电流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伴随着一个毫无起伏,分不清男女的电子合成音,直接在我脑海里响起,如同冰冷的金属摩擦:选择倒计时:30秒。

29…28…我的心脏骤然缩紧,几乎要停止跳动。

我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决定一切的起点!

那场死亡的终结,竟是轮回的开始!

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几乎将我淹没。

前世被刀刃刺穿的冰冷绝望,以及那漫长九年里每一个日夜的艰辛与微弱却固执的希望,无数画面在我脑中疯狂闪回、碰撞。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试图压下那几乎要破喉而出的尖叫。

就在这混乱到极点的时刻——“砰!”

我的房门被一股粗暴的力量猛地撞开,劣质合页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林晓站在门口。

她穿着那件印着夸张骷髅头的廉价睡裙,头发蓬乱得像鸟窝,脸色是熬夜后特有的蜡黄憔悴。

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火焰,混杂着劫后余生的狂喜。

她的视线像两道探照灯,瞬间就锁定了我书桌上那张薄薄的纸。

那眼神,仿佛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看到了绿洲,又像赌徒看到
了翻盘的唯一筹码。

“别动!”

她尖叫一声,声音因为激动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急切而劈叉变调,像指甲刮过玻璃,“是我的,这次是我的!

你别想再抢!”

她像一头不顾一切的母豹子,猛地朝书桌扑了过来。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股要把桌子都撞碎的狠劲。

我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拦,身体却因为刚刚重生的冲击和残留的死亡痛楚而慢了半拍。

“唰!”

林晓已经一把将那张纸死死攥在了手里。

她紧紧攥着那张如同命运判决书的纸片,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蜡黄的脸上因为激动涌起病态的潮红。

然后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声力竭地喊了出来:“我选B!

系统!

我选B!

我要照顾林国栋!”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抠出来的,带着自以为看透未来的得意,“这辈子,该轮到我享福了!

林晚,你休想再占这个天大的便宜!

你只配去季家那个火坑里烧成灰!”

她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尖利地回荡,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那张因激动和怨恨而扭曲的脸,清晰地倒映在我微微收缩的瞳孔里。

选择确认。

林晓,绑定选项B:承担监护责任,照顾植物人养父林国栋。

即刻生效。

选择不可更改。

冰冷的电子音毫无预兆地响起,如同最终落下的法槌,敲定了她这一世的命运。

林晓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似乎被这过于正式的系统宣告震住了片刻。

但随即,更浓烈的狂喜和一种终于抢赢了的扬眉吐气感在她脸上炸开。

她捏着那张纸,像是捏着价值连城的珍宝,猛地转向我,下巴高高抬起,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狰狞的胜利笑容,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嘲讽:“听见了吗?

林晚,那个老……爸,是我的了!”

她硬生生把“老不死”三个字咽了回去,换上一个生硬的称呼,显得格外滑稽,“你就等着嫁进季家,好好享受你的豪门少奶奶日子吧!

哈哈哈……”她刺耳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和对即将到来的富贵生活的无限憧憬。

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幸灾乐祸,仿佛已经看到我即将在季家的地狱里沉沦。

我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颈间那幻痛般的割裂感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
心底一片冰封的死寂湖面。

我甚至感到一丝……怜悯?

不,那太奢侈了。

是嘲弄。

命运这双翻云覆雨的手,竟如此讽刺。

我的嘴角,在无人察觉的阴影里,极其缓慢地向上勾了一下。

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深冬湖面上裂开的一道细缝。

享福?

我的好妹妹,你根本不知道,你抢过去的,是怎样的一条路。

你更不知道,你口中那个享福的捷径,通往的究竟是天堂,还是比季家更万劫不复的地狱。

我静静地垂下眼帘,掩去眸底深处那片冰封之下,悄然涌动的暗流。

我走到桌前,在A选项上打了个对勾。

系统提示音即刻响起:选择确认。

林晚,绑定选项A:嫁入豪门。

即刻生效。

选择不可更改。

我和林晓一起去了养父所在的医院。

病房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消毒水气味,混杂着长期卧床病人特有的沉浊体味,还有一种食物变质般的酸馊气。

林国栋就躺在这片浑浊空气的中心。

那张狭窄的单人病床上,他瘦得脱了形,像一具蒙着灰黄皮肤的骨架,被雪白的被单勉强覆盖着。

曾经高大魁梧的身躯,如今只剩下嶙峋的轮廓,深陷在薄薄的床垫里。

他的头歪向一侧,稀疏花白的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

眼睛半睁着,眼珠浑浊,没有任何焦距,像蒙尘的玻璃珠子,空洞地对着天花板某处剥落的墙皮。

一根透明的鼻饲管从他干瘪的鼻孔插入,蜿蜒连接到床边矮柜上一台发出轻微嗡鸣的泵机上。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同样灰暗的牙龈,伴随着每一次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胸膛起伏,喉咙深处会发出一种“嗬…嗬…”的痰鸣音。

这就是林晓口中享福的依托。

林晓站在病床前,距离大概一米半。

她今天特意打扮过,穿了条带着廉价亮片的连衣裙,脸上也涂了粉,试图掩盖那份憔悴,但效果甚微,反而衬得她眼下的乌青更重。

她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人形,那张刻意描画过的脸上,肌肉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着。

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厌恶。

还有一丝被强行压抑下去的,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恶心感。

她涂着廉价唇彩的嘴唇紧紧抿着,嘴角用力向下撇,仿佛多看一秒,多吸一口这里的空
气,都会让她当场吐出来。

“咳…嗬……”林国栋喉咙里又发出一阵急促的痰鸣,身体也跟着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带动着鼻饲管轻轻晃动。

林晓像是被蛇咬了一口,猛地后退了一大步,高跟鞋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她捂住口鼻,眉头拧成了死结,眼中那点强装出来的镇定彻底崩碎,只剩下赤裸裸的惊惧和嫌弃。

“呕……”她干呕了一声,慌忙从那个印着巨大奢侈品Logo的手袋里翻出一个香水小样,对着自己周围疯狂按压。

劣质香精的浓烈甜香瞬间爆炸开来,与原本浑浊的空气激烈交战,形成一股更加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

“行了行了!

看也看过了!

赶紧走流程!”

林晓的声音又尖又急,带着一种急于逃离的仓皇,“律师呢?

那个信托基金的文件呢?

快点拿来签字!

我按了指印就赶紧走!

这鬼地方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

穿着笔挺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王律师站在一旁,表情纹丝不动,眼神却锐利地扫过林晓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公事公办,没有任何温度:“林晓女士,根据林国栋先生清醒时设立的生命信托条款,您必须完成基础护理技能的现场考核认证,并签署长期监护承诺书,相关法律文件及信托基金的部分启动资金才会正式移交到您名下。”

“什么?!”

林晓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还要考核,签什么承诺书?

你们想赖账是不是?!”

她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几乎要戳到王律师的鼻尖。

王律师微微侧身,避开她的手指,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这是信托条款的硬性规定,林女士。

权利的兑现,必须建立在您切实履行了监护义务的基础上。

考核和承诺书,是保障被监护人林国栋先生基本生存权益的必要措施。”

他顿了顿,目光如手术刀般落在林晓脸上,“或者,您现在选择放弃监护权?”

“放弃?!”

林晓像被掐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猛地扭头,再次看向病床上那具毫无生气的躯体,眼神剧烈挣扎。

放弃那唾手可得的亿万财富,去重蹈上辈子季家的覆辙?

不!

绝不!

她死
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浓烈的劣质香水味也压不住她额角渗出的细密冷汗。

最终,那滔天的贪婪和对前世悲惨结局的恐惧,压倒了眼前的一切恶心和抗拒。

“……考!

我考!”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眼神凶狠地瞪着王律师,“快点!

搞什么鬼东西!”

王律师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对旁边一位穿着白色护士服,表情严肃的中年女人示意了一下。

女护工走上前,手里拿着一个记录板。

“林晓女士,第一项考核:为患者进行口腔清洁护理。

请。”

护工的声音平板无波。

林晓看着护工递过来的无菌棉棒和小杯生理盐水,再看看林国栋那张微微张开,露出灰暗牙龈和舌苔的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手指颤抖着拿起一根棉棒,蘸了点盐水,哆哆嗦嗦地伸向林国栋的嘴边。

就在棉棒即将碰到那干裂嘴唇的瞬间——“呕……”她猛地捂住嘴,再也控制不住,转身对着墙角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精心描画的妆容瞬间花掉,狼狈不堪。

护工皱紧了眉头,在记录板上划下一个刺目的叉。

王律师镜片后的眼神,冰冷得像结了霜。

我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林晓狼狈呕吐的背影,扫过她那条沾上了不明污渍的亮片裙子,最后,落在了病床上那具沉寂的躯壳上。

林国栋那空洞半睁的眼睛,似乎极其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

那双浑浊的眼珠,仿佛越过了歇斯底里的林晓,朝着我所在的阴影角落,极其缓慢地挪动了一毫米。

时间像掺了泥沙的浑浊水流,缓慢而沉重地向前淌着。

对于困在病床上的人来说是永恒的煎熬,对于守在床边,心怀鬼胎的人来说,则是日复一日的地狱酷刑。

我最后看了病床上的养父一眼,转身上了季家的车。

冰冷的车门隔绝了林晓那充满恶意与狂喜的视线,也隔绝了那间弥漫着消毒水与绝望气息的病房。

季家派来的黑色迈巴赫平稳地滑入车流,奢华的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清香,与刚才那污浊的空气形成天壤之别。

司机沉默得像一尊雕像,后座宽敞得足以让人伸展四肢。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颈间的幻痛早已消失,但前世林晓
那张怨毒的脸和被刀锋划开的冰冷触感,却如同烙印般清晰。

季家。

与林晓记忆中那个只给她带来拳脚和屈辱的豪门不同,我看到的,是一个等级森严,暗流汹涌的权力场。

公婆季鸿涛和周美云,是这座王国的实际掌权者。

他们精明、冷酷,对儿子季明哲的荒唐行径心知肚明,却有着根深蒂固的家丑不可外扬和传宗接代的执念。

他们需要的不是一个真正被宠爱的儿媳,而是一个能维系季家体面,能生养继承人,最好还能替他们管束住那个不成器儿子的工具。

而季明哲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也果然不负人渣之名。

新婚当晚,他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闯进新房,眼神轻佻地扫过我,嗤笑道:“林家塞过来的?

啧,看着还算干净。

不过别指望老子碰你,签你的字,拿你的钱,安分点待着,别碍老子眼就行。”

说完,他像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摇摇晃晃地去了客房。

我平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没有半分新嫁娘的羞涩或屈辱。

愤怒?

那太廉价了。

上辈子林晓的惨状告诉我,与这种渣滓硬碰硬,只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我要的,从来就不是季明哲的垂怜。

机会,在我嫁入季家的第三个月悄然降临。

多年的高压工作早已掏空了几个季鸿涛的身体。

一次重要的董事会议后,他突发严重的心绞痛,家庭医生束手无策,救护车呼啸着将他送往私立医院。

周美云六神无主,季明哲闻讯赶来,除了添乱和抱怨,一无是处。

VIP病房里充斥着紧张和恐慌。

季鸿涛脸色灰败,戴着氧气面罩,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医生初步诊断是急性心肌梗塞,情况危急。

就在众人乱作一团时,我拨开挡在病床前的季明哲,声音清晰而稳定:“妈,别慌,爸现在需要绝对安静。

麻烦您让开一下,护士小姐,请给我一支硝酸甘油喷雾,0.4mg剂量,舌下含服。

医生,麻烦立刻准备溶栓药物,同时联系心内科的刘主任,他是这方面的权威,我这里有他的紧急联络方式。”

我的动作快而不乱,迅速检查了季鸿涛的瞳孔、脉搏和呼吸状况,准确地报出关键数据。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匆匆赶来的主治医生。

一个刚嫁入豪门,看起
来柔顺安静的新媳妇,此刻展现出的专业冷静和临危不乱,简直让他们难以置信。

“你……你会?”

周美云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我养父曾是重症患者,我照顾他多年,学过一些基础的急救和护理知识。”

我的解释合情合理,“爸现在的情况,每一秒都很关键。”

我接过护士递来的喷雾,手法精准地协助季鸿涛用药。

在等待权威医生到来的间隙,我守在床边,严密监控着他的生命体征,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他额头的冷汗,动作轻柔而专业,同时用低沉平稳的语调在他耳边安抚:“爸,别怕,医生马上就到,坚持住,我们都在这里。”

这不仅仅是对病人的关怀,更是让周美云清晰地看到我的价值。

一个能在关键时刻救命,能提供情绪价值,且无比懂事的儿媳。

权威医生赶到,及时进行了手术,季鸿涛转危为安。

术后恢复期,我更是寸步不离。

翻身拍背防止褥疮,精确记录出入量和药物反应,调整饮食确保营养均衡又不增加心脏负担,按摩他因长期卧床而僵硬的四肢。

这些在上辈子照顾养父时早已刻入骨髓的技能,此刻成了我在季家立足最锋利的武器。

周美云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最初的审视和利用,逐渐变成了依赖和信任。

季鸿涛醒来后,对我更是赞许有加,甚至当着季明哲的面说:“明哲,你娶了个好媳妇!

比你强百倍!”

季明哲脸色铁青,却不敢反驳。

我的懂事远不止于此。

当季明哲那些莺莺燕燕的消息不可避免地传到公婆耳中时,我从未哭闹。

一次,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模特竟敢把挑衅电话打到季家主宅,恰好被周美云接到。

电话那头娇滴滴地炫耀着季明哲给她买的珠宝,言语间极尽侮辱。

周美云气得浑身发抖。

我平静地走过去,接过电话,声音温和:“这位小姐,明哲最近身体不太好,正在静养,需要清净。

他送你的东西,季家不会追回,就当是感谢你这段时间的陪伴。

不过,如果你再敢打扰季家任何人,尤其是我妈,” 我顿了顿,声音陡然沉冷,“我会让你知道,有些东西,拿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季家的律师团,随时恭候。”

说完,我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我转身,脸
上已换上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一丝强忍的委屈,扶着气得胸口起伏的周美云坐下:“妈,您别生气,为这种人气坏身子不值当。

明哲他……可能就是一时糊涂,等爸身体好了,您好好说说他。”

我没有指责季明哲,反而把不懂事的帽子扣在了小三头上,完美维护了季家的颜面,也把自己摆在了受害者和维护家族利益的懂事儿媳位置上。

周美云紧紧抓住我的手,眼圈发红:“晚晚,委屈你了!

这个混账东西!

你放心,妈给你做主!

季家少奶奶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谁也动摇不了!”

这一刻,我知道,我在季家核心权力圈的地位,已经稳固如山。

季明哲的出轨,非但没有动摇我的根基,反而成了我进一步获取公婆信任和同情的筹码。

至于季明哲?

他依旧花天酒地,但每次回家,面对的是我无懈可击的平静和公婆日益严厉的斥责。

他试图挑衅我,在我面前炫耀新欢,我只淡淡一笑,抚摸着颈间周美云刚送我的价值百万的顶级澳白珍珠项链,那是婆婆对我懂的奖赏。

我轻声道:“玩得开心就好,只是爸最近血压不稳,你身上这香水味太冲,别带进主屋惹他老人家不高兴。”

他看我的眼神,从轻蔑到愤怒,再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忌惮。

他知道,这个他看不上的妻子,早已不动声色地织就了一张他无法挣脱的网,牢牢掌控着这个家里真正的话语权。

一个月后。

养父那间狭小的病房彻底变成了一个恶臭的牢笼。

浓烈的屎尿臊味、食物腐败的酸味、伤口溃烂的脓腥味,还有劣质香水徒劳无功的刺鼻甜香,各种气息如同有生命的毒藤,死死缠绕在一起,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窗帘永远拉着,只留一条缝隙,透进一缕惨白的光线,照在床边矮柜上堆积如山的空外卖盒和用过的脏纱布上。

林晓瘫在角落里一张吱呀作响的旧藤椅上,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

她曾经精心打理的头发油腻打绺,胡乱地贴在额角和脸颊。

身上那件唯一的真丝睡衣早已污迹斑斑,皱得像咸菜干。

她眼窝深陷,颧骨突出,蜡黄的脸上布满了疲惫和怨气交织的纹路,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

她死死地盯着病床,眼神空洞,里面只剩下麻木的恨意和濒
临崩溃的疯狂。

林国栋的状态更糟了。

裸露在被子外的手臂和小腿皮肤上,赫然可见几块边缘开始发黑的压疮。

他的脸颊更加凹陷,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喉咙里的痰鸣音却更加粘稠响亮,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令人牙酸的“咕噜”声。

那根鼻饲管似乎也显得格外污浊。

“嗬…嗬…咕噜……”破风箱般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闭嘴!

老不死的!

你给我闭嘴!”

林晓像被这声音点燃的炸药桶,猛地从藤椅上弹起来,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床上毫无知觉的人歇斯底里地尖叫。

“吵死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嗬嗬嗬!

你怎么还不死!

你怎么还不死啊!”

她抓起手边一个空了的药瓶,狠狠砸在旁边的墙壁上。

“砰!”

玻璃药瓶碎裂,碎片四溅。

巨大的噪音似乎刺激到了床上的人。

林国栋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的痰鸣骤然加剧,变成一种濒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呛咳声。

他的脸瞬间憋成了可怕的紫绀色。

林晓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住了,脸上的狂怒瞬间被惊恐取代。

她下意识地后退,撞倒了藤椅,发出更大的噪音。

“咳!

嗬——嗬——”林国栋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痛苦地弹动,紫绀的脸色越来越深。

“不…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林晓看着那可怕的紫绀色,语无伦次地喃喃,双腿发软。

她怕了。

不是怕这个人死,是怕这个人死在她手上!

怕那份唾手可得的财富彻底飞走!

更怕……背上责任!

对,责任!

不能死!

至少现在不能死在她照顾的时候!

极度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原地转了两圈,目光扫过床头柜上那堆杂物。

最终,落在了矮柜下层露出的一个东西上,那是她前几天买来想疏通自己洗手间下水道的一根管道疏通器。

一个疯狂而邪恶的念头,如同毒蛇,瞬间噬咬了她的心脏。

她猛地扑过去,一把抓起那根冰冷沉重的金属疏通器。

<那金属的寒意顺着掌心直窜头顶,却奇异地压下了她一部分恐惧。

她甚至没看清床上的人具体状况,只看到那根碍眼的,象征着无尽麻烦的鼻饲管。

就是它!

都是它的错!

林晓眼中凶光毕露,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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