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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冻舱里躺着一具尸体…是我自己林夏张默 番外

薯豆e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冷冻舱里躺着一具尸体……那是我自己。”制药厂地下三层,三百个“我”同时睁开了眼睛。左手无名指缺失的伤口开始渗血,墙上的蓝色笑脸正往外渗出液体。二十年前那场实验事故的真相,藏在陈博士的断指里,藏在林夏的机械瞳孔中,藏在我每次午夜惊醒时,镜中那个对我举枪的倒影背后。“别相信任何记忆,包括这段文字。”当系统重置倒计时归零,三百具克隆体同时抬起左手……这一次,枪口对准的是现实世界。……你看到的第1行字,就已经是谎言。1记忆迷局手术室的空调开得太低了。我搓了搓手指,把神经探针的灵敏度调到B-3档……这是我最顺手的设置。林夏躺在手术台上,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像是随时会醒过来。“周医生……”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相信记忆会...

主角:林夏张默   更新:2025-06-17 2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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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张默的其他类型小说《冷冻舱里躺着一具尸体…是我自己林夏张默 番外》,由网络作家“薯豆e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冷冻舱里躺着一具尸体……那是我自己。”制药厂地下三层,三百个“我”同时睁开了眼睛。左手无名指缺失的伤口开始渗血,墙上的蓝色笑脸正往外渗出液体。二十年前那场实验事故的真相,藏在陈博士的断指里,藏在林夏的机械瞳孔中,藏在我每次午夜惊醒时,镜中那个对我举枪的倒影背后。“别相信任何记忆,包括这段文字。”当系统重置倒计时归零,三百具克隆体同时抬起左手……这一次,枪口对准的是现实世界。……你看到的第1行字,就已经是谎言。1记忆迷局手术室的空调开得太低了。我搓了搓手指,把神经探针的灵敏度调到B-3档……这是我最顺手的设置。林夏躺在手术台上,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像是随时会醒过来。“周医生……”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相信记忆会...

《冷冻舱里躺着一具尸体…是我自己林夏张默 番外》精彩片段

“我的冷冻舱里躺着一具尸体……那是我自己。”

制药厂地下三层,三百个“我”同时睁开了眼睛。

左手无名指缺失的伤口开始渗血,墙上的蓝色笑脸正往外渗出液体。

二十年前那场实验事故的真相,藏在陈博士的断指里,藏在林夏的机械瞳孔中,藏在我每次午夜惊醒时,镜中那个对我举枪的倒影背后。

“别相信任何记忆,包括这段文字。”

当系统重置倒计时归零,三百具克隆体同时抬起左手……这一次,枪口对准的是现实世界。

……你看到的第1行字,就已经是谎言。

1 记忆迷局手术室的空调开得太低了。

我搓了搓手指,把神经探针的灵敏度调到B-3档……这是我最顺手的设置。

林夏躺在手术台上,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像是随时会醒过来。

“周医生……”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相信记忆会骗人吗?”

我手里的探针顿了一下。

这问题太熟悉了。

上周的两个客户,张默和赵雨晴,在手术前都问过一模一样的话。

“只是例行麻醉前的胡思乱想。”

我调整着探针角度,让它在林夏太阳穴上方悬浮,“放松,数到三,你就会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

“一。”

林夏的呼吸渐渐平稳。

“二。”

监控屏幕上的脑电波开始呈现规律波形。

“三”她的手指突然攥紧了手术台边缘,指节发白。

“等等!”

她猛地睁开眼睛,“那个房间……蓝色的墙,铁锈味的空气……你也见过的,对不对?”

我的手指僵在控制面板上。

蓝色房间。

又是这个该死的词。

张默的记忆碎片里出现过,赵雨晴的梦境里也出现过,现在连林夏都——监控器突然“滴”地尖叫起来。

林夏的脑电波疯狂跳动,屏幕上炸开一片刺眼的蓝光。

我扑向紧急制动按钮,却在抬头时愣住了。

手术室的白墙上,不知什么时候映出了一片淡蓝色的光斑,像是有个看不见的投影仪在运作。

更可怕的是,那光影渐渐显出了轮廓。

一扇门。

一扇锈迹斑斑的金属门,门把手上沾着深褐色的污渍,看起来像……像干涸的血。

“周医生?”

护士在门外敲门,“一切正常吗?”

我猛地回头,墙上的蓝光瞬间消失了。

“没、没事。”

我清了
清嗓子,“麻醉反应而已。”

低头看林夏,她已经陷入沉睡,嘴角带着诡异的微笑,仿佛刚才的挣扎从未发生过。

我慢慢摘下手套,发现自己的掌心全是冷汗。

这不是巧合。

三个素不相识的人,都要求删除同一天的记忆,都提到了蓝色房间……而我,可能才是那个应该被删除记忆的人。

2 蓝色房间之谜林夏的手术很顺利。

至少系统是这么显示的。

我盯着屏幕上跳出的绿色“完成”字样,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键盘。

三分钟前,当探针从她太阳穴收回时,监控画面突然闪了一下……很短暂,不到半秒,但足够让我注意到手术室角落的阴影里,似乎站着个人。

人影的轮廓很模糊,但左手的姿势很奇怪,像是握着什么东西。

“回放。”

我调出监控记录。

屏幕上的时间码正常滚动,画面里只有我和沉睡的林夏。

没有第三个人,也没有闪烁。

“见鬼……”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把记录备份到私人终端。

这已经是这周第三次出现幻觉了。

凌晨两点十七分,我在地下三层的档案室翻找林夏的预约记录。

公司规定,记忆修复师不能查看客户的完整档案,但我需要确认一件事。

荧光屏的蓝光刺得眼睛发疼。

我输入林夏的身份证号,系统弹出一行红色警告:权限不足“该死。”

我换了个方式,搜索所有要求删除“2024年6月17日”记忆的客户名单。

列表跳出来七个人。

张默、赵雨晴、林夏……还有四个我不认识的。

七个人的职业、年龄、居住地完全不同,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曾在同一天做过记忆修复手术。

我点开每个人的术前评估报告。

在“记忆描述”那一栏,七份报告里都出现了相同的字眼:梦见一个蓝色房间,墙上有水渍形成的笑脸我的手开始发抖。

这不是巧合。

“周医生?”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猛地合上终端。

档案室门口站着陈博士,他左手端着咖啡杯,白大褂袖口沾着一点褐色污渍。

“这么晚还在工作?”

他走进来,目光扫过我面前的屏幕。

“有个客户的术后数据需要核对。”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陈博士笑了笑,把咖啡杯放在桌上。

杯底在桌面留下一圈水渍,形状像个
歪歪扭扭的月亮。

“年轻人就是有干劲。”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对了,下周的神经探针校准记得提前做,新一批器材要到了。”

他离开后,我盯着那圈水渍看了很久。

直到它慢慢蒸发,变成一道模糊的痕迹。

第二天早上,我在员工休息室遇到了护士小李。

“周医生,你看昨晚的新闻了吗?”

她递给我一杯咖啡,“西郊又发现了一具无名尸体,左手被砍掉了。”

咖啡烫到了我的舌头。

“第几个了?”

我假装随口问道。

“今年第七个。”

小李压低声音,“奇怪的是,所有死者都少了一根手指……无名指。”

我想起林夏的左手。

她的无名指有一圈淡淡的疤痕,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切断过。

咖啡杯在我手里微微晃动,液体表面映出自己苍白的脸。

突然,我在晃动的倒影里看到身后墙上……监控屏幕的蓝光中,一个模糊的人影正缓缓举起左手。

3 手术刀下的真相咖啡杯砸在地上,褐色的液体溅到我的裤脚。

我猛地转身……休息室的墙壁空空荡荡,只有监控屏幕泛着冷冰冰的蓝光。

“周医生?”

小李疑惑地看着我,“你没事吧?”

“没事……手滑了。”

我弯腰去捡杯子碎片,手指被锋利的瓷片划出一道口子。

血珠渗出来,在白色的陶瓷上格外刺眼。

小李递来纸巾:“最近压力太大了?

你脸色很差。”

我摇摇头,用纸巾按住伤口。

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还在,像有人隔着监控摄像头死死盯着我的后颈。

“对了,你刚才说第七具尸体,”我尽量让声音平稳,“是在哪里发现的?”

“西郊废弃的制药厂。”

小李压低声音,“听说那地方二十年前出过事,死了好几个研究员……”她的话突然停住,目光越过我肩膀。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休息室门口站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

他左手插在口袋里,右手指节轻轻敲了敲敞开的门。

“请问,”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周临医生在吗?”

诊疗室里,我调出男人的预约信息。

“吴先生,您想删除哪段记忆?”

我把神经探针的校准仪推到一旁。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交替的光影。

他从口袋里掏出左手,放在桌上。

无名指缺了一截。

“2024年6月
17日。”

他盯着自己残缺的手指,“我梦见一个蓝色房间,墙上……有水渍形成的笑脸。”

我不自觉地接上他的话。

空气突然凝固。

吴先生慢慢抬起头,眼白布满血丝:“你怎么知道?”

探针校准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红光在墙上疯狂跳动。

我手忙脚乱地去关开关,碰到他冰凉的左手。

那一瞬间,我眼前闪过几个碎片般的画面……沾血的手术刀。

倒映在玻璃上的、我的脸。

还有地上七具排列整齐的尸体,每具都少了一根无名指。

“周医生?”

吴先生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仪器是不是坏了?”

警报声戛然而止。

诊疗室安静得能听见空调出风口的嗡嗡声。

“只是静电干扰。”

我扯下电源线,“今天做不了手术了,系统需要检修。”

他站起身,风衣下摆扫过桌沿。

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你相信记忆会骗人吗?”

又是这个问题。

我握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的伤口:“什么意思?”

“我在西郊制药厂见过你。”

他举起残缺的左手,“当时你拿着手术刀。”

下班后,我去了西郊。

制药厂的铁门锈迹斑斑,锁链被人用钳子剪断了。

推开门的瞬间,腐臭味混着冷风灌进鼻腔。

地上有粉笔画的人形轮廓,第七具尸体就是在这里被发现的。

我蹲下身,看到砖缝里已经干透的血迹,却莫名有一种熟悉感。

“果然是你。”

身后响起脚步声。

吴先生站在三米外的阴影里,左手握着一把手术刀。

“去年冬天,我是第一个接受记忆删除的人。”

他慢慢走近,刀尖反射着最后一缕阳光,“但我们忘掉的不是痛苦,而是罪证。”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有什么东西在记忆深处裂开一道缝。

吴先生突然把手术刀塞进我手里。

脑子瞬间炸裂开来,吴先生一直在我耳边说着什么。

我听不清,视线一直盯着手里的刀。

刀柄上刻着两个字母:ZL好像是我的名字缩写。

4 记忆碎片吴先生的手术刀在手中泛着冷光。

我后退半步,鞋跟碾碎了地上的玻璃渣。

腐臭味突然变得浓烈,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我们脚下的土壤里腐烂。

“你说我是凶手?”

我盯着他颤抖的左手,“证据呢?”

他扔过来一部手机。

屏幕亮着,显示一
张模糊的照片……制药厂实验室里,一个穿白大褂的背影正弯腰检查地上的尸体。

那个背影确实像我。

但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显示:2024年6月17日,23:47。

“那天晚上我在公司值夜班。”

我翻出手机里的打卡记录,“有监控可以证明。”

吴先生突然笑了。

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带着黏稠的喘息声。

“记忆删除手术的副作用……”他转动手术刀,“会让人混淆现实和幻觉。”

刀尖划过空气,指向我身后。

我转头看去。

斑驳的墙面上,几道深褐色的痕迹组成了一个歪斜的笑脸。

水渍从笑脸眼角延伸下来,像两道干涸的泪痕。

蓝色房间。

我胃部一阵绞痛。

照片从我手里滑落,砸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凌晨三点十二分,我撬开了公司档案室的备用服务器。

冷汗顺着太阳穴往下流。

屏幕上,七份记忆删除记录排成一列,最后一份的客户编号让我手指僵住……No.16 周临“这不可能……”我点开详情页,视网膜扫描自动通过验证。

记录显示:一年前,我自己接受过记忆删除手术。

手术日期:2024年6月18日。

正是连环命案发生的第二天。

“找什么呢?”

陈博士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时,我正盯着屏幕上自己的术前记忆描述:梦见蓝色房间,手持手术刀站在七具尸体中间他左手端着咖啡杯,热气在镜片上蒙了层白雾。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是第十六个客户。”

咖啡杯放在桌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不是十六个。”

陈博士摘下眼镜,“是十七个。”

他挽起左袖口,露出手腕内侧的条形码……No.1地下三层的实验室比我想象中更大。

冷冻舱排列得像图书馆书架,每个舱门上都贴着编号和日期。

陈博士的指纹打开了最里面的隔离门,寒气扑面而来。

七具尸体躺在手术台上,盖着白布。

每具尸体的左手都伸出布外,无名指的位置空空荡荡。

“你杀了他们?”

我声音嘶哑。

陈博士摇头,白炽灯在他头顶投下蜘蛛网般的阴影。

“是你杀的。”

他掀开第七具尸体的白布,“准确地说,是‘上一个你’。”

冷冻舱的玻璃映出我
的脸。

而手术台上,躺着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5 克隆体觉醒手术台上的“我”睁着眼睛,瞳孔扩散成两个黑洞。

我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器械架。

手术剪和镊子哗啦啦砸在地上,在死寂的实验室里格外刺耳。

“这不可能……”我盯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喉咙发紧,“我明明还活着。”

陈博士弯腰捡起一把手术刀,刀面反射的冷光在他眼镜上划过:“准确地说,你是第十六个。”

他走到墙边的控制台前,按下某个按钮。

天花板上的显示屏亮起来,播放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我”穿着染血的白大褂,左手握着手术刀,站在七具尸体前。

日期显示:2024年6月17日,23:51。

“这是最初的你。”

陈博士的声音像在宣读实验报告,“No.0,第一个完成品。”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监控里的“我”突然转头看向摄像头,嘴角慢慢扬起。

那个笑容让我胃部一阵痉挛。

“你们克隆了我?”

“不。”

陈博士推了推眼镜,“是你克隆了自己。”

凌晨四点,我坐在档案室的地上,面前摊着十六份记忆备份。

从No.0到No.15,每个人的记忆都终止在6月17日深夜。

陈博士说这是“原始设定”,就像出厂设置一样无法更改。

我翻开No.12的记忆日志,手指停在最后一行:他们发现了蓝色房间的秘密窗外开始下雨。

雨滴敲打着通风管道,发出规律的哒哒声。

我鬼使神差地摸向自己的后颈……那里有一道疤,小时候摔伤留下的。

但指尖触碰到的皮肤光滑平整。

“你当然找不到。”

陈博士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左手拿着一个金属盒,“克隆体的记忆都是植入的,连伤疤都要靠程序模拟。”

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七枚无名指标本,在福尔马林液体中微微晃动。

“为什么是手指?”

我声音嘶哑。

陈博士拿起一枚标本对着灯光:“因为这是记忆锚点。”

他转动标本,我这才看清指根处刻着一串数字……06172351“这是……时间码。”

陈博士把标本放回去,“6月17日23点51分,No.0完成屠杀的时刻。”

雨声突然变大。

通风管道的阴影里,似乎有什
通风管道的金属网突然震动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爬行。

我和吴先生同时抬头,看见一只苍白的手从管道口伸出来……无名指缺了一截。

我逃出制药厂时,天刚蒙蒙亮。

晨雾笼罩着西郊,远处的城市轮廓像被水晕开的墨水。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公司发来的消息:周医生,今日预约客户:林夏(复诊) 09:00我盯着那个名字,记忆突然闪回手术台上她抓住我手腕的触感。

她说过什么来着?

……你见过那个蓝色房间吗?

出租车停在公司楼下时,我做了个决定。

林夏坐在诊疗椅上,左手无名指戴着银色指套。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她脸上,照出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记忆删除后还有不适吗?”

我假装翻看她的病历,实际上在观察她的瞳孔反应。

她轻轻摇头,指套敲击扶手的声音像某种摩斯密码:“只是梦变多了。”

“什么样的梦?”

“总是同一个。”

她向前倾身,洗发水的味道飘过来,“我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而你……”她的声音突然停住,目光越过我肩膀。

我回头看去。

诊疗室的单向玻璃映出我们两人的倒影,但诡异的是……倒影里的我正举起手术刀,而林夏在挣扎。

“周医生?”

现实中的林夏困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转回头,玻璃上的倒影恢复正常。

但下一秒,我的白大褂袖口突然渗出一片暗红色。

血。

不是我的。

林夏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你的口袋……”她后退两步,“里面有东西在动。”

我低头看去。

白大褂右侧口袋鼓起一块,像是装着什么活物。

随着轻微的蠕动声,一滴血从袋口滴落,在地板上溅开成小小的红色花朵。

林夏的脸色变得惨白:“上周复诊时,吴先生让我转交给你一样东西……”我伸手进口袋,摸到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

掏出来的瞬间,诊疗室的灯突然闪烁起来。

那是一个银色指套。

内侧刻着编号:No.0地下三层的实验室里,陈博士的尸体仰面倒在控制台前。

他的左手无名指被切断了,伤口平整得像外科手术样本。

我蹲下身,发现他右手死死攥着一张纸条。

展开后,上面是一行
潦草的字迹:别相信任何人的记忆,尤其是你自己的通风系统突然发出嗡鸣,头顶的白炽灯一盏接一盏熄灭。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我看见冷冻舱的玻璃上……密密麻麻贴满了人脸。

每一张都是我的。

7 系统重置黑暗持续了三秒。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冷冻舱里的人脸消失了。

玻璃上只映出我惨白的倒影,和身后控制台闪烁的红色警告灯。

陈博士的血在地面蔓延,触到我的鞋尖。

我后退两步,撞上了某个冰冷的东西……是No.15的冷冻舱。

透过结霜的玻璃,能看到里面的“我”双眼紧闭,左手的无名指完好无损。

但当我凑近时,尸体的眼皮突然颤动起来。

“见鬼!”

我跌跌撞撞地冲向出口,却在拐角处踢到一个金属物体。

是陈博士的咖啡杯,液体早已冷透,杯底沉淀着几粒未溶解的药片。

电梯停运了。

安全通道的绿灯在黑暗中格外刺眼,我推开门时,头顶传来通风管道的震动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金属管道里爬行。

一楼大厅空无一人。

前台电脑还亮着,屏幕上显示着今天的预约名单。

林夏的名字后面多了一行红色备注:紧急终止协议启动我试着登录系统,却发现自己的权限被锁定了。

输入陈博士的工号时,屏幕突然跳出一段视频……是监控录像。

画面里,陈博士正在给某个冷冻舱做标记。

日期显示是昨天,而舱体编号让我手指发麻:No.17“你来得比预计晚。”

林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时,我正盯着屏幕上模糊的舱内轮廓。

她站在三米外的立柱旁,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色指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新鲜的手术切口。

“吴先生死了。”

她举起一个黑色U盘,“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通风管道的震动声越来越近,像是某种节拍器。

我接过U盘时,注意到她手腕内侧有个条形码……No.7“我们只剩23分钟。”

林夏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皮肤冷得像冷冻舱玻璃,“在记忆覆盖完成前,你必须看到真相。”

员工休息室的电脑识别了U盘。

屏幕上跳出十七个视频文件,每个都以日期命名。

我点开最早的20040617,画面里出现一间蓝色墙
壁的实验室……二十年前的陈博士站在手术台前,台上绑着个不断挣扎的男人。

当镜头转到男人面部时,我打翻了咖啡杯。

那是年轻时的吴先生。

“第一批锚点稳定性测试。”

视频里的陈博士对着镜头说,“截取无名指作为记忆载体,成功率提升至37%。”

画面突然切换,变成一段第一视角的录像:有人正用手术刀切开吴先生的无名指,鲜血溅在蓝色墙面上,形成类似笑脸的痕迹。

持刀的手腕上,条形码清晰可见:No.0“现在明白了吗?”

林夏的声音发颤,“从来没有什么连环杀手,只有不断重复的实验。”

我点开最新的视频文件20250617。

画面里是昨天的蓝色房间。

陈博士正在给冷冻舱里的No.17注射某种药剂,而舱体内……躺着正在苏醒的我。

视频右下角的计时器显示:00:23:17“记忆覆盖进度98%”林夏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从她指缝渗出:“每次觉醒都会触发系统重置……这次轮到你了。”

通风管道的金属网突然崩开,一只苍白的手垂下来,无名指缺了一截。

U盘弹出最后一条信息:找到真正的蓝色房间8 记忆锚点通风管道里掉下来的不是手,而是一个机械臂。

它砸在地上发出金属的脆响,无名指部位连着数据线,断口处露出几根彩色电线。

林夏盯着它,突然笑了,嘴角渗出血丝。

“他们换新把戏了。”

她踢了踢那只机械臂,“上次还是克隆体呢。”

我捡起U盘,芯片背面刻着一串坐标:B3-17。

“地下三层还有别的房间?”

林夏擦了擦嘴角的血:“标本室。

陈博士从来不让任何人进去。”

走廊的灯突然全部熄灭,只有安全出口的绿光映着我们俩的脸。

黑暗中,林夏抓住我的手腕,她的脉搏快得吓人。

“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别碰。”

她压低声音,“标本会传染记忆。”

标本室的门锁用了生物识别。

我把陈博士的断指按在扫描区时,林夏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她盯着自己无名指的伤口,脸色越来越白。

“他来了……”门开的瞬间,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味冲出来。

标本室中央立着七根玻璃柱,每根里面都悬浮着一具尸体……全
是吴先生。

不同年龄段的吴先生像标本般泡在液体里,从二十岁到六十岁,每具尸体的左手无名指都被截断了。

最近的尸体还很新鲜,伤口处的血丝在液体中缓缓飘动。

“这是……记忆载体。”

林夏靠在门框上喘气,“他们用他的手指保存实验数据。”

我走近最年轻的那具标本。

二十岁的吴先生双眼微睁,瞳孔里似乎还凝固着惊恐。

当我凑近玻璃时,他的眼珠突然转动了一下。

“别对视!”

林夏猛地拉我后退,“液体会传递视觉信号!”

但已经晚了。

一股尖锐的疼痛刺进太阳穴,无数画面在脑中炸开……蓝色房间的手术台。

陈博士戴着沾血的手套。

还有我自己举着手术刀,切开吴先生无名指的特写。

疼痛消失时,我发现自己跪在地上,手里攥着林夏的银色指套。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必须删除记忆了。”

她把我拉起来,指向最里面的玻璃柱。

那根柱子是空的,标签上写着:No.0 记忆载体(待回收)控制台突然响起警报。

屏幕上跳出一行倒计时:00:07:29“来不及了。”

林夏拽着我往外跑,“系统开始重置了!”

走廊的灯疯狂闪烁,两侧墙壁渗出蓝色液体。

我们跑到电梯口时,地面突然震动起来,天花板的通风管道纷纷崩裂。

数十只机械臂像蜘蛛般垂落下来,每只的无名指部位都连着数据线。

最近的那只突然抓住我的脚踝,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皮肤往上爬。

“砍断它!”

林夏扔给我一把手术刀。

刀刃划过机械臂的瞬间,整个走廊突然亮起刺眼的蓝光。

我眯起眼睛,看见所有机械臂同时竖起无名指,数据线像血管般搏动着。

“它们在传输数据……”林夏突然僵住了。

她的瞳孔扩散成两个黑点,嘴角机械地扬起……和蓝色房间墙上的笑脸一模一样。

“找到你了。”

她说,声音却变成了陈博士的语调,“十七号。”

倒计时归零的瞬间,标本室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

9 真相之门林夏的身体在我面前软倒下去。

我伸手去扶,却摸到她后颈处一块坚硬的凸起……条形码下方的皮肤裂开了,露出金属光泽的芯片边缘。

“你不是林夏。”

她歪着头笑了,这个表情在她脸上显得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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