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瑾林玉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佛子老公为白月光破戒,我离开他求渡裴瑾林玉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花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圈皆知,裴家佛子裴瑾修了五年闭口禅。他腕间佛珠从不离身,连新婚夜都只给我一串菩提子:“施主,莫生妄念。”可那日暴雨,我撞见他跪在佛堂。素来不染尘埃的袈裟堆在腰间,他掐着林玉棠的腰肢深吻她后颈的观音痣,佛珠在她的雪肤上勒出红痕。三日后,我的初夜被拍卖。裴瑾在包厢焚香诵经,他的兄弟们举着号码牌调笑:“裴佛子守身如玉五年,原是为林小姐留着元阳?”“那裴佛子的妻子就该我们享用了。”檀香缭绕中,他碾碎手中佛珠:“脏了的东西,合该超度。”1暴雨冲刷着佛堂的青瓦,我站在廊下,手中的油纸伞早已不知去向。雨水顺着脸颊流下,分不清是泪是雨。腕间因菩提子手串勒出的那道红痕早已消失,却仿佛又在这一刻灼烧起来。“施主,莫生妄念。”新婚夜,裴瑾淡漠的眼神和那...
《佛子老公为白月光破戒,我离开他求渡裴瑾林玉棠完结文》精彩片段
京圈皆知,裴家佛子裴瑾修了五年闭口禅。
他腕间佛珠从不离身,连新婚夜都只给我一串菩提子:“施主,莫生妄念。”
可那日暴雨,我撞见他跪在佛堂。
素来不染尘埃的袈裟堆在腰间,他掐着林玉棠的腰肢深吻她后颈的观音痣,佛珠在她的雪肤上勒出红痕。
三日后,我的初夜被拍卖。
裴瑾在包厢焚香诵经,他的兄弟们举着号码牌调笑:“裴佛子守身如玉五年,原是为林小姐留着元阳?”
“那裴佛子的妻子就该我们享用了。”
檀香缭绕中,他碾碎手中佛珠:“脏了的东西,合该超度。”
1暴雨冲刷着佛堂的青瓦,我站在廊下,手中的油纸伞早已不知去向。
雨水顺着脸颊流下,分不清是泪是雨。
腕间因菩提子手串勒出的那道红痕早已消失,却仿佛又在这一刻灼烧起来。
“施主,莫生妄念。”
新婚夜,裴瑾淡漠的眼神和那串随手丢来的菩提子,就是我五年婚姻的全部。
裴瑾的白玉佛珠从不让人碰,据说那是他幼时入寺,老方丈所赠。
而此刻,佛珠却在林玉棠雪白的背脊上滚动,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红痕。
“瑾哥哥,”林玉棠娇软的嗓音穿透雨幕,“你为她守身,却为我破戒。”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林玉棠是裴瑾结拜兄弟的妹妹,平日里总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跟着大家一起喊裴瑾佛子哥哥。
谁能想到,她后颈那颗朱砂色的观音痣,竟成了裴瑾堕入红尘的钥匙。
我跌跌撞撞逃回偏院,第二日便发起了高热,却无人问津。
裴府上下都知,佛子不爱这桩婚事,裴太太不过是个摆设。
三日后,管家突然送来一套精致礼服。
“太太,晚上有个茶会,您务必出席。”
我隐约觉得不妥,但五年来第一次收到裴瑾的邀请,竟鬼使神差地点头应下。
直到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陌生,最终停在一座欧式建筑前,我才惊觉不对。
“这是?”
“拍卖场。”
司机面无表情,“裴先生说了,您若不下车,明日您父亲的债务便会公告天下。”
我浑身发冷,不得不走进那富丽堂皇的大厅。
侍者领着我穿过长廊,停在二楼一个半封闭的包厢前。
“起拍价三百万,这可是京城第一佛子的正妻初夜!”
里面传来下流的
调笑,“据说裴佛子连她手指头都没碰过!”
“不都是为了给林小姐守贞?
听说那日暴雨,有人看见佛子在佛堂里……嘿嘿……那今日这些拍品是?”
“是佛子亲口说的脏东西,啊哈哈!”
我颤抖着推开门,包厢内檀香缭绕,裴瑾盘坐在主位,手中持着那串佛珠,双目微阖,似在诵经。
四五个华服男子围坐在侧,手中举着号码牌。
见到我进来,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银链反射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包厢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鎏金笼子,里面铺着大红绸缎,赫然是我的展示台。
“这就是裴太太?”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用折扇挑起我的下巴,“长的不错,就是太瘦了。”
“听说她被林小姐撞见在佛堂勾引佛子,真是……不知廉耻。”
另一个胖子猥琐地笑着。
我猛地看向裴瑾:“我没有!
明明是你……啪!”
佛珠重重砸在我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裴瑾缓缓睁眼,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跪下。”
我捂着额头倔强地站着。
“要么自己跪,要么我打断你的腿再跪。”
他声音平静得可怕,“选一个。”
我双腿一软,跪在了这群衣冠禽兽面前。
胖子从侍者手里接过一个托盘,掀开红布。
那是一套近乎透明的纱衣和一把纯金小锁。
“裴佛子果然是讲究人,”眼镜男怪笑,“连工具都准备好了。”
裴瑾重新捻动佛珠:“我念五年夫妻情分,才给你个体面。
今日之后,你就是个物件,生死由人。”
侍者粗暴地将我拖进笼子,银链锁住手脚。
那群人围过来,像观察货物一样对我评头论足。
金丝眼镜甚至用折扇拨开我的衣领,对锁骨上的胎记啧啧称奇。
“五百万。”
裴瑾突然开口。
包厢瞬间安静。
“佛子这是要亲自验货?”
胖子挤眉弄眼。
“脏东西,合该超度。”
裴瑾捻碎一颗佛珠,檀香灰簌簌落下,“诸位只管竞拍,结束后我会亲手调教。”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那个雨天不是结束,而是他精心设计的开始。
我的婚姻、尊严、甚至生命,不过是裴瑾献给他心上人的又一件祭品。
侍者倒计时声响起,笼子的金锁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我看着裴瑾在檀香中愈发模糊的侧脸
,忽然想起新婚那晚他说的话。
“施主,莫生妄念。”
原来从始至终,生的都是他的妄念。
2拍卖师的木槌重重落下,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
银链随着我颤抖的动作叮当作响,手腕早已磨出血痕。
“六百万第一次!”
“六百万第二次!”
金丝眼镜用折扇轻敲笼柱,琉璃灯在他镜片上折射出冰冷的光:“裴太太这双眼睛生得真好,哭起来更妙。
佛子平日怎么忍得住?”
胖子突然伸手攥住我的脚踝,粗短的手指恶意摩挲着脚链:“听说大家闺秀的足尖最是娇嫩,不如先验验货。”
“放开!”
我踢蹬着腿,脚链却在拉扯中深深勒进皮肉。
血腥味混着檀香钻入鼻腔,我抬头撞上裴瑾深渊般的眼睛,他静坐在沉香木案几后,手持茶盏的姿势像执掌生死的判官。
“七百万。”
裴瑾忽然开口,茶盖与杯沿相碰的清脆声响让胖子讪讪收手。
“佛子这是要亲自超度枕边人?”
有人怪笑。
裴瑾垂眸啜饮杯中茶,热气氤氲模糊了他眉间朱砂:“既然脏了,总该清干净再送人。”
铺着大红绸缎的托盘被呈上来,掀开的瞬间满座哗然,那是支鎏金九节鞭,每节都刻着《金刚经》的梵文。
“听闻佛门法器最能祛邪。”
裴瑾拿起长鞭,鞭尾垂落在我锁骨胎记上,冰冷的金属激起一片战栗,“第一鞭,破你贪念。”
破空声炸响的瞬间,我死死咬住嘴唇。
丝绸礼服裂开一道口子,火辣辣的疼痛后知后觉地沿着脊背蔓延。
血腥味更浓了。
“第二鞭,断你痴妄。”
“第三鞭,灭你嗔毒。”
数到第七鞭时,我终于蜷缩着倒下。
恍惚间看见裴瑾解开腕间佛珠,那串从不离身的白玉菩提,此刻正被他一颗颗碾碎在沉香炉里。
“看来超度要改日了。”
他俯身捏住我下巴,指尖沾了血在眉心画了道竖线,“这么不经打,怎么伺候各位贵人?”
胖子油腻的手伸向染血的衣领:“我先来教教裴太太规矩。”
“林小姐到!”
门外突然传来通报。
满座俱寂。
裴瑾碾碎佛珠的动作猛地顿住,我看见他眸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慌乱。
檀香灰纷纷扬扬落在我绽开的伤口上,烫得人发颤。
原来菩萨低眉,不是慈悲,是在掩盖眼底的肮脏。
3鎏金笼的栏杆
硌得我脊背生疼,九节鞭留下的伤口还在渗血。
林玉棠抱着手臂,嘴角扬着似笑非笑瞧着我。
裴瑾执鞭的手背浮起青筋,腕间残余的佛珠随呼吸微微晃动,像在默数我的罪孽。
“疼吗?”
他突然用鞭柄抬起我下巴,白玉冰凉贴着伤口,“这便受不住了?”
我透过血雾看他眉间朱砂,那点殷红比鞭伤更灼人:“佛子也会动怒么?”
佛堂外闪电劈过,照亮他骤然收紧的瞳孔。
沉香案几上的《金刚经》被风掀起纸页,露出内页夹着的照片一角,林玉棠在樱花树下回眸浅笑,后颈的观音痣鲜艳欲滴。
“跪直。”
他忽然掐住我后颈逼迫我挺直腰背,这个动作让银链哗啦作响,“下一鞭该落在哪里,你自己说。”
我盯着他袈裟下摆的云纹,那里还沾着林玉棠的茉莉香粉:“左肩。”
鞭风擦着耳畔炸开时,我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预料中的剧痛没有降临,鞭梢卷走了我鬓边一缕散发。
“你故意的!”
我猛地抬头,正撞见他来不及收起的慌乱。
鞭子在他掌心缠了三圈,勒出的红痕比他腕间佛珠留下的还要深。
裴瑾转身去点新的檀香,背影在雨夜里凝成一道墨线。
香灰落在我手背时,他忽然开口:“当年你父亲用龌龊手段逼婚时,就该想到今日。”
雷声碾过屋顶,我终于笑出声来。
五年前那场商业联姻,明明是裴家要吞并我家的航运线,如今倒成了我的原罪。
“瑾哥哥!”
林玉棠的声音混着雨声飘进来。
裴瑾捻香的手指一颤,燃着的香头按在自己掌心,灼烧的气味瞬间盖过血腥。
他抓起案上冷茶泼在我伤口上,我咬破嘴唇才没惨叫出声。
“记住这个疼。”
他俯身时佛珠擦过我锁骨,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待会你若敢看她一眼……”门开时带进的风雨掀翻了经幡,林玉棠提着裙摆跨过门槛,后颈的观音痣在宫灯下红得刺眼。
裴瑾已经退回蒲团,手持念珠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施虐者只是幻觉。
“呀,这笼子倒是精致。”
林玉棠的绣鞋停在血泊前,鞋尖珍珠沾了我的血,“听说姐姐今日拍卖,我特意带了贺礼来。”
她从鎏金小盒里取出一枚银铃铛,弯腰系在我脚踝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领口垂下,露
出锁骨新鲜的咬痕,和裴瑾的齿形分毫不差。
“脏了的东西,”裴瑾突然碾碎一颗佛珠,“就该挂铃铛。”
林玉棠掩唇轻笑时,我看见裴瑾盯着她发间的茉莉簪花,眼神是我从未得到过的温柔。
可当她的手指碰到我伤口时,裴瑾手中的茶盏突然迸裂。
“瑾哥哥?”
林玉棠疑惑转头。
裴瑾正用帕子慢条斯理擦手,瓷片扎进的伤口在雪白绢帛上绽开红梅。
“你碰她做什么?”
他语气平静,可案几下的经书已经被攥得变形,“晦气。”
林玉棠走后,暴雨下得更急了。
裴瑾锁了佛堂的门,回来时袈裟领口微乱,带着潮湿的茉莉香。
他蹲下来给我脚链系上死结时,指尖在银铃上停留了三秒。
“知道为什么是九节鞭么?”
他突然问。
我望着窗棂上的雨帘不答话。
鞭子突然缠上脖颈,他借着这个力道迫使我仰头,鼻尖相距不过寸余。
“因为你要受够九九八十一次,”他的呼吸喷在我结痂的伤口上,“才能消了我的业障。”
他的唇擦过我耳垂,气氛极其暧昧。
随即是鞭子破空的爆响,这次鞭子抽在了笼柱上。
月光透过窗纱照进来时,我发现案几上的《金刚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盒伤药,底下压着半颗带血槽的佛珠,正是当初他新婚夜丢给我的那串菩提子的主珠。
<4银铃在脚踝叮当作响,我蜷缩在笼中看月光漫过鎏金栏杆。
檀香灰混着血腥味在喉间翻涌,裴瑾留下的伤药在掌心硌出红痕。
“疼就哭出来。”
他突然用鞭柄挑起我下巴,白玉冰凉抵着喉结,“你这副倔强的样子,最让人想弄碎。”
我盯着他腕间佛珠,那上面还沾着林玉棠的茉莉香粉:“佛子现在不诵经了?”
鞭风擦着耳畔掠过,笼柱上又多一道凹痕。
裴瑾的袈裟领口散乱,露出锁骨下方新鲜的抓伤,分明是女子情动时的杰作。
“你父亲当年下药逼我破戒时,就该料到有今日。”
他忽然掐住我后颈,逼迫我看向佛龛后暗门,“知道那里面供着什么?”
暗门吱呀开启的瞬间,我浑身血液凝固。
整面墙的琉璃柜里摆满我的物件,用过的茶盏、写废的字帖、甚至月事带。
最中央的水晶匣中,赫然是我大婚时戴的鎏金凤冠。
“每日
对着这些脏东西诵经,”裴瑾的佛珠碾过我开裂的伤口,疼得我眼前发黑,“你说我该不该超度你?”
暴雨拍打窗棂的声音突然变得密集。
林玉棠的绣鞋踢开散落的佛珠闯进来时,裴瑾正用染血的帕子裹住我手腕。
她尖叫着打翻药盒,翡翠镯子磕在笼柱上碎成两截。
“瑾哥哥在做什么?”
她拽着裴瑾的袈裟袖子,后颈的观音痣在宫灯下红得妖异,“不是说好这贱人任我处置吗?”
裴瑾任由她拉扯,眼神却落在我被碎玉划破的脚背上:“脏东西自然要物尽其用。”
他突然将我拽到笼边,沾血的指尖抚过林玉棠的唇珠,“但有些乐趣,得亲自教。”
林玉棠突然抓起九节鞭抽向我心口:“那我要她这处胎记!”
裴瑾徒手接住鞭梢,掌心瞬间皮开肉绽。
鲜血顺着银链滴在我锁骨上,烫得惊人。
“明日再来。”
他声音温柔得可怕,眼神却死死钉在我渗血的衣襟,“现在我要清理门户。”
当林玉棠的脚步声消失在回廊,裴瑾突然劈手砸碎沉香案几。
飞溅的木屑中,他扯开袈裟裹住我发抖的身子,滚烫的唇压在我耳后:“叫。”
“什么?”
“像刚才那样惨叫。”
他咬破指尖在我锁骨画咒,鲜血顺着胎记纹路蜿蜒而下,“整个裴府都该听见。”
我咬唇不肯出声,他突然将佛珠塞进我齿间。
白玉菩提磕碰的声响里,他喘息粗重地解开腰间玉带:“非要我动真格?”
当鎏金笼的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时,窗外传来管家的惊呼:“佛子!
林小姐的马车又回来了!”
裴瑾的动作骤然停顿。
他扯落经幡盖住我裸露的肩背,转身时袈裟下摆还缠在我脚链上。
“瑾哥哥?”
林玉棠举着灯笼照进来,光影交错间,她看清了裴瑾散乱的玉带和我唇间佛珠。
茶盏砸在笼柱上迸裂时,裴瑾的第一反应竟是伸手替我挡飞溅的瓷片。
“你们在做什么?”
林玉棠的翡翠耳坠在剧烈摇晃,“你说过碰她都嫌脏!”
裴瑾慢条斯理地系好玉带,拾起地上染血的帕子:“确实脏。”
他突然掐住我下巴迫使我张嘴,取出那串沾满唾液的佛珠,“所以要用金刚经泡过的菩提子镇着。”
林玉棠夺过佛珠扔向暴雨中的池塘,转身时后颈的观音痣像滴
血泪:“我要她明晚在赏荷宴上当众受鞭刑!”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裴瑾突然扯开我衣襟。
冰凉的药膏抹在伤口时,他指尖颤抖得比我还厉害。
“为什么?”
我攥住他滑落的佛珠串。
月光透过窗纱照在他眉间朱砂上,那点殷红突然滴落,原来是他掌心伤口蹭到的血。
“施主。”
他忽然用新婚夜的语气唤我,染血的手指却温柔梳开我打结的发丝,“你猜我为什么修闭口禅?”
池塘传来锦鲤争食佛珠的声响,混着他落在伤口上的吻,烫得人发颤。
5林玉棠的赏荷宴如期而至。
裴府后花园的荷塘边搭起鎏金纱帐,宾客们手持团扇,谈笑间目光却总往我身上瞟。
我被迫穿着半透的素纱裙,脚踝银铃随步伐叮咚作响,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裴瑾端坐在主位,手持佛珠,眉眼低垂,仿佛与这场闹剧毫无干系。
“裴太太今日气色倒好。”
林玉棠笑吟吟地走来,指尖捏着一朵并蒂莲,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瑾哥哥昨夜亲自去荷塘摘的,说是并蒂同心。”
我抿唇不语,目光却忍不住瞥向裴瑾。
他依旧闭目诵经,腕间佛珠却捻得极快,指节泛白。
“怎么,不信?”
林玉棠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掐进皮肉,“那不如让裴太太亲自问问佛子?”
她猛地将我往前一推,我踉跄着跌跪在裴瑾面前。
满座哗然。
裴瑾终于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唯有眉心那点朱砂红得刺目。
“佛子,”我嗓音发颤,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裙摆,“昨夜那莲花……啪!”
他突然扬手,佛珠重重抽在我脸颊上,白玉菩提的棱角划破肌肤,血珠顿时滚落。
“谁准你开口?”
他声音极冷,仿佛在训诫一条不听话的狗,“脏了我的耳朵。”
林玉棠掩唇轻笑,得意地瞥了我一眼,随即娇滴滴地偎到裴瑾身侧:“瑾哥哥别气,待会儿鞭刑时,我亲自替你教训她。”
裴瑾没应声,只是慢条斯理地擦拭佛珠上的血迹,随后抬眸看向荷塘中央的鎏金台。
那里早已摆好了刑架,九节鞭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带她过去。”
他淡淡道。
两名侍卫立刻架起我的胳膊,粗暴地拖向刑台。
银铃在挣扎中叮当乱响,引得满座宾客哄笑。
“听说裴
太太新婚夜就被佛子用菩提子打发了?”
“守了五年活寡,难怪要勾引别人。”
“今日这鞭刑,怕是要见血才罢休。”
讥讽声如潮水般涌来,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侍卫将我绑上刑架,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出血痕。
林玉棠接过九节鞭,在掌心掂了掂,笑得娇媚:“瑾哥哥,从哪儿开始打?”
裴瑾垂眸饮茶,语气淡漠:“随你。”
林玉棠挑眉,鞭梢轻佻地挑起我的下巴:“那就从这张勾引人的脸开始?”
鞭风呼啸而至的瞬间,我闭上眼。
“住手!”
一声厉喝骤然响起。
鞭子悬在半空,林玉棠愕然回头。
裴瑾不知何时已站起身,茶盏捏碎在掌心,鲜血混着茶水滴落。
满场寂静。
他一步步走向刑台,袈裟下摆掠过青石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林玉棠脸色微变:“瑾哥哥?”
裴瑾没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抬手抚上我脸颊的伤口。
指尖沾了血,他盯着那抹殷红,忽然低笑一声:“疼吗?”
我怔住,喉咙发紧:“疼。”
他眸色骤深,指腹重重碾过伤口,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记住这个疼。”
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嗓音低哑得只有我能听见,“待会儿别睁眼。”
话音未落,他突然夺过林玉棠手中的九节鞭,反手一鞭抽在她脚边!
“啊!”
林玉棠惊叫着后退,绣鞋被鞭风扫到,踉跄着跌坐在地。
满座哗然。
裴瑾却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面向宾客,眉眼冷峻如修罗:“今日赏荷宴,到此为止。”
“瑾哥哥!”
林玉棠不可置信地抬头,“你为了这个贱人……闭嘴。”
他头也不回地打断,语气森寒,“再敢多嘴,下一鞭抽的就是你的脸。”
林玉棠脸色煞白,哆嗦着唇不敢再言。
裴瑾解开我腕间的麻绳,将我打横抱起。
我浑身发抖,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襟:“为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大步穿过惊愕的人群,走向佛堂。
荷塘的风吹散他身上的檀香,我听见他心跳声如擂鼓,震得耳膜生疼。
“裴瑾……”我哑声唤他。
他脚步一顿,垂眸看我,眼底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施主。”
他忽然勾起唇角,笑得极冷,“你以为我是在护着你?”
我僵住。
下一秒,他推开佛堂的门,将
我重重扔在蒲团上。
“我只是嫌他们太吵。”
他扯开袈裟,俯身压下来,指尖掐住我下巴,“现在该算我们的账了。”
6佛堂的门在身后轰然合上。
檀香缭绕中,我被裴瑾按在蒲团上,他的手掌抵在我颈侧,呼吸灼热又克制。
“裴瑾。”
我抬眸看他,嗓音发颤。
他的指尖轻轻擦过我脸颊的鞭痕,眼底戾气翻涌:“谁准你受伤的?”
我愣住。
“我又没想受伤。”
我刚开口,裴瑾突然低头,吻咬住我渗血的唇角。
疼痛与温软交织,他的唇辗转碾磨,像是惩罚,又像是占有。
佛珠硌在我掌心,冰冷的珠串被他一颗颗拨弄着从我指缝划过,像是默数他的罪孽。
“五年闭口禅……”他喘息着抵住我的额头,“我日日诵的是你的名字。”
我的心狠狠一跳。
裴瑾指尖抚上我颈间淤青,声音压抑:“那些夜里跪在佛堂,我捻着佛珠想的全是……”他喉结滚动,“你若再唤我一声夫君,我就破了这戒律。”
窗外雷声轰鸣,突然下起了雨。
“那你为什么……”我指尖揪紧他的袈裟,嗓音哽咽,“为什么娶我五年,却从不碰我?”
裴瑾闭了闭眼,忽然扯开自己衣襟。
他胸口竟纹着一道血红色的梵文咒印,此刻正诡异地渗出血珠。
“情咒。”
他喉间溢出一丝苦笑,“你父亲下的。”
我猛地僵住。
当年父亲为了逼裴家联姻,竟找了苗疆巫师,在合卺酒里下了咒,若裴瑾对我动情,便会受噬心之痛。
“闭口禅是为压制咒毒,佛珠是为镇住妄念。”
他指腹擦过我眼泪,“那日暴雨,林玉棠后颈的观音痣,是咒引。”
我脑中轰然作响。
所以那日佛堂里,他不是在亲吻林玉棠,而是在咬破那颗痣,试图毁掉咒引?
“拍卖场呢?”
我颤声问。
“做戏。”
他忽然从袖中取出那盒伤药,小心翼翼地敷在我伤口上,“那日来的全是给你父亲放贷的仇家,我若不先折辱你,他们便会要你的命。”
雨水顺着窗棂淌下,他的掌心贴在我后腰,温度透过衣料传来,真实得不像幻觉。
“那你现在……”我话音未落,他突然闷哼一声,胸口咒印骤然蔓延,鲜血染红素白袈裟。
“咒毒发了。”
他额角沁出冷汗,却低笑着将我搂得更紧,“看来我当
不成佛子了。”
我慌忙去擦他胸口血迹,却被他攥住手腕。
雨声里,他的吻落在我的手背上:“夫人,渡我。”
7裴瑾唇边的血滴在我手心,烫得我指尖蜷缩。
月光穿过雨幕,在佛堂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影。
“别碰那个咒印!”
我想抽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他掌心滚烫,素日冷白的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袈裟领口被血浸透后粘在胸口,露出狰狞浮动的咒文。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他突然抓起我另一只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烫得像烙铁,“每次看你跪在佛堂抄经,腰肢弯下去的弧度……”佛珠突然崩断,白玉菩提滚落一地。
我慌忙后退,腰却撞上供桌。
《金刚经》哗啦啦散开,露出夹层里我的小像,墨迹已经有些发黄,分明是五年前新婚时画的。
“脏东西?”
我捏着那张泛黄的纸,声音发抖,“你说要超度的就是这个?”
他忽然踉跄着跪下来抓住我的脚踝,银铃在潮湿的空气里发出沉闷的响。
向来梳得一丝不苟的鬓发散下几绺,眉间朱砂被血糊成一片。
“我超度的是自己的痴念。”
他喉结滚动,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镶宝石的匕首塞进我手里,“要么杀了我解咒,要么……”刀尖抵上他咽喉时,我发现他手腕内侧有道陈年旧伤,和我的胎记一模一样。
“当年在普陀山,”我猛地拽开他袖口,“救我的小和尚是你?”
十五岁那年我被仇家推下悬崖,是个眉间点朱砂的小沙弥用身体垫在下面救了我。
醒来时只记得他腕上有枚月牙状的疤,后来在裴瑾提亲时,我看到林玉棠腕上赫然有同样的痕迹。
“那个疤。”
他忽然嗤笑出声,匕首在掌心转了个圈,轻轻划开自己衣襟。
锁骨下方赫然是当年被崖石刮出的伤,只是旁边多了一排崭新的牙印,和林玉棠身上的一模一样。
“我原想着让你恨透了我,或许咒术就解了。”
他抓着我的手按在那排牙印上,声音发涩,“那日暴雨,是我在佛龛后自己弄出来的……疯子!”
我挣开他要走,却被他从背后死死抱住。
檀香混着血腥气笼罩下来,他的唇贴着我耳后战栗:“可刚才看见鞭子要抽到你脸上时,我发现我宁愿死。”
门外突然传来管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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